吧。”
傅砚白没继续谈霖画的事,反正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又何必多废话呢。
纪随心丢下皇甫川,坐了傅砚白的车离开,皇甫川知道后气得把手机都给砸了。
“都前夫了,还跑出来讨好卖乖,真是太无耻了!”
皇甫川把傅砚白从祖宗十八代到他这一代,全都问候了一遍。
回到酒店后,纪随心去洗澡,也没赶傅砚白走,傅砚白干脆脱掉西装外套,坐在落地窗的椅子上,用手机回复工作邮件。
听到她出来的动静,他拿起吹风机走过去,“我帮你。”
纪随心愣了愣,难怪她没找到吹风机,原来是被这人提前藏起来了。
“我自己来。”
“把我当个寻常护工就好,还是说,前妻你害怕我的接触,怕再次对我芳心荡漾,深陷我的情网?”
纪随心:……“跟秦铮学的?”
傅砚白笑而不语。
也只有秦铮那个长得帅,有钱有闲的风流浪子,才能想出这种自恋又厚颜地纠缠女人的法子。
纪随心坐在椅子上,暖风吹过头发时,男人的手时不时碰到她脖颈的皮肤。
从镜子里看去,他眼睛都不眨地看着她的头发,正在认真地想办法给她把头发吹干。
只是他的手指,时不时地触碰,简直跟挑逗无异。
纪随心快受不住这种古怪的感觉了,她突然推开他,吹风机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好了,你回去吧,我要睡了!”
“还没吹干。”
“我说好了就好了。”
傅砚白弯了弯腰,凑到她的耳畔,精明的眸子从镜子里索取了她的紧张和忐忑,“心跳加速,动心了?”
“……你还能再无耻一点。”
他把手覆在她的眉眼上,害得她只能闭上眼睛,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这种寂静又灼热的氛围感,实在是该死的让人心生烦躁。
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
纪随心鬼使神差的,竟然没有推开他,而是闭上眼,等待他的下一步。
“晚安,前妻。”男人邪魅的嗓音传来,眉眼上的大手已经撤开,她睁眼,看见的是男人离开房间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