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玲汐舒服地躺在凤椅上,闭目养神,享受着陈枫的服务。
陈枫的手劲恰到好处,不轻不重。
敲打在她腿上的穴位上,让她感觉无比放松。
捶了一会儿,陈枫见楚玲汐眉头舒展,呼吸均匀,似乎是睡着了。
他心中一动,便壮着胆子伸出手,想要给楚玲汐捏捏腿,解解乏。
谁知他手刚碰到楚玲汐的小腿,才捏了一下。
楚玲汐便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厉声喝道:“大胆!你想干什么?!”
陈枫吓得瞪大了眼睛,连忙解释道:“陛下息怒,臣只是见您腿脚酸痛,想帮您捏捏腿,缓解一下……”
“还敢狡辩,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朕看分明是心怀不轨,贪图朕的美色!”
楚玲汐怒火中烧,猛地一甩手,将陈枫掀翻在地。
“滚!”
陈枫吓得一哆嗦,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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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娘儿们肯定是来大姨妈了,说翻脸就翻脸……
黄府,一股浓郁的药香弥漫在黄均的房间里。
孙太医捻着胡须。
将最后一根银针从黄均的胸口拔出,长舒了一口气。
“黄公子,你的病症已无大碍。”
“只是这怒火攻心之症,还需日后多多注意才是。”
孙太医一边收拾着药箱,一边语重心长地说道,“老夫行医多年,还从未见过像公子这般容易动怒的。”
“长此以往,可是会伤及根本啊!”
黄均此时脸色苍白。
胸口隐隐作痛,显然还没从方才的剧痛中缓过神来。
他虚弱地靠在床头,有气无力地问道:“孙太医,你说……本公子这病,”
“当真是被那姓陈的狗东西气出来的?”
孙太医微微一愣。
随即捋着胡须笑道:“黄公子说笑了,这情绪激动,的确是病症的诱因。”
“但归根结底,还是自身心绪不宁所致啊。”
黄均冷哼一声。
咬牙切齿地说道:“若不是那陈枫在内务府上羞辱我等,本公子又岂会如此?”
“这口气,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黄公子年轻气盛,火气旺盛,需得修身养性才是。”
孙太医捋了捋胡须,语重心长地说道,“老夫开几副药,每日按时服用,切忌动怒”。
“否则对身体伤害极大啊!”
黄均听罢,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孙太医说的是,说的是,日后定当谨记教诲。”
说着,他便示意管家,“去,取一百两银子来,送给孙太医。”
孙太医闻言,连忙摆手拒绝。
“使不得,使不得啊!没有黄家,老夫也进不了太医院。”
“这些都是老夫应该做的,怎敢再收赏赐?”
黄均笑着说道:“孙太医不必过谦,相比与本公子的身体,这一百两只能算是聊表心意了。”
“你若不收下,那就是看不起我黄家了。”
说着,他故意摆出不悦的脸色来。
他虽然书读的不多,但是他爹从小就告诫他。
说这世上啊,有两种人必须好好对待,不可得罪。
一个是医者,一个是厨子。
惹恼了他们,保不齐小命就没了。
以前黄家铲除敌人的时候,可没少收买这两类人。
孙太医见此,推辞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只得千恩万谢地收下了银子。
孙太医前脚刚走,章褪之便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
一进门,黄均便迫不及待地问道:“章大人,听说景阳钟响了,宫里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章褪之说出了西南地龙翻身的事情。
以及他们逼迫陈枫立下军令状,七天内筹措二百万两银子的事情。
黄均听完后,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区区二百万两银子,那些商贾随便凑一凑就能给陈枫凑出来了!”
章褪之连忙说道:“黄公子,那些商贾今天已经被陈枫逼着出了一大笔血。”
“如今再让他们掏出二百万两银子来,恐怕他们也无能为力。”
“除非他们自己不过了。”
:()送我敌国当质子,我造反后你哭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