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连提鞋都不配,也就沈家还当个宝。
就在红姒同禄明相谈甚欢的时候,对面的包间里坐了一个眼下乌黑面黄枯瘦还少了一只手臂的人。
只见他死死地盯着这边包厢,或者说盯着在包厢门口的红姒和禄明。
“那是许闻溪那个贱人的丫鬟吧?”
罗冠宇目光阴沉,因为那天的事情,他不止失了一臂,还因姐夫要休妻的事,而彻底被家族厌弃。
当时他不明白自己不过是当街调戏妇女未遂,怎么就能被砍了一臂,还让姐夫如此行事。
如今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两人的下人都在外面守着,那里面的人是谁自然不用猜测。
好一对奸夫淫妇,竟然让他受了此等无妄之灾。
一个搞破鞋的高官,一个红杏出墙的淫妇,哼!自己就算不能把他们拔下一层皮,也要搅得对方不能安宁。
“沈轻舟啊!沈轻舟!也不知道你这病秧子的绿帽戴得可还安心?”罗冠宇自言自语地说罢,阴沉沉地笑着灌下一杯茶水。
都怪这该死的贱人,就因为失了这一臂,他如今连喝酒都不能了。
而在许闻溪他们包厢隔壁的沈一雁并没有想到,今日知道此等“奸情”的并不止自己一人。
直到许闻溪他们离开之后,她才阴沉着脸,带着丫鬟回了府。
刚回府,她就对春草道:
“去将王狗子叫来。”
都那么久了,就是只蠢王八也该爬上岸了,只希望这蠢货莫让自己失望的好。
而此时王狗子正同绿沫躲在小花园里的假山后你侬我侬。
“宝贝你身上都是皂角香可真好闻,可是今日又帮你们娘子浣洗衣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