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在对方的后脑勺摸到了黏糊的湿意。
闻溪顿时瑟缩了一下指尖,再一次轻轻试探后发现湿意依旧温热,并且似乎还有渗出的迹象。
闻溪收回了手,又叫了对方一声,并尝试掐对方人中,可这人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
事不宜迟,闻溪决定先为对方包扎,不然就算摔下来没死,流血都很可能流死了。
外衫已经脏了,并不适合用来包扎,闻溪一咬牙便脱下外衫,解下内袍沿着缝线的位置开始撕咬起来。
在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甚至觉得自己的牙都有点松动后,闻溪终于撕下了合适的布条。
然后顾不上先将衣服穿上,就又爬过去,小心地将对方稍稍扶起来,并让对方的脑袋靠进自己怀里,然后摸索着将布条缠在了伤口的位置。
在包扎的过程中,闻溪似乎感觉到对方动了一下,她的身子瞬间僵硬起来。
她迅速开始预想各种对方醒来可能出现的情况,结果发现这人竟然又一动不动了。
闻溪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脸,发现这人依旧没有一丝醒来的迹象后,无奈地抽了抽嘴角,便又接着开始包扎。
经过这么一折腾,好不容易包扎完后,许闻溪似乎也不害怕了。
甚至想起来刚才自己拍他脸的时候,这人的皮肤好像挺光滑的。
万籁寂静,在这没有月光的漆黑中,许闻溪的胆子似乎也变得大了起来。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再次摸上了对方的脸。
“嘶!”果然挺滑!许闻溪不由又多摸了两下。
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不由心生嫉妒,一个男子长这么好的皮肤做什么!
算了算了,看在刚才对方做了自己“垫背”的份上她就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