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贱妮子,尽浑说!我什么时候同别的男人睡了?你这是要冤枉死我啊!我不如一头进河里溺死算了!免得被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在这冤枉泼脏水。”
那小妇人说着便哭,一边哭着还一边捶自己的胸口,好似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而刚才那些已经对她产生怀疑的妇人,见她如此,心里也不由有丝犹豫,或许真的没有。
毕竟对方是窑姐,之前就曾跟他们炫耀过窑子里的客人会给赏钱,那些钱或许是她在窑子里挣的呢?
就算对方真同男人睡了,也是同窑子里的男人睡的,或许真不是自家男人。
哪想荷花如今既然捅破了,就没想着轻易把这事接过去,竟还直接说道:
“陈家嫂子,上个月初,我是亲眼看到她和陈大哥一同从河边的草丛里钻出来的,当时她还说陈大哥的屁股上有颗痣,看起来格外得劲。”
这话一出,刚才还哭嚎的小妇人瞬间哑了嗓子,她没想到荷花是真的看见了这件事。
而那陈家嫂子便是刚才给孩子拧鼻涕的,她在听到荷花的话后,先是脸一白,瞬间就涨得通红,那是因为怒的。
只见她将怀中的孩子往地上一放,就直接冲上去扯起了那窑姐,并骑到了对方身上,啪啪就是两耳光,一边扇着,还一边斥骂道:
“呸!你个王金花,你当年也是这条胡同里生的,小时候你家日子过不下去,你爹娘将你卖了,后来你从窑子里出来,说自己还是清白身,大家可怜你爹娘也已经死了,便将你说给了二傻子做媳妇,虽然他是傻子,但起码你有了一个容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