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言中。
而一旁同样跟来的江望澄,心中却涌上了无限的酸涩。
他一路上想了许多,甚至想过,或许闻溪同对方的感情不和,不然为何有了孩子,却一直没有成亲。
可是当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他不由露出了一丝苦笑,哪里有什么感情不和,若是真有,也只是两人一直没有发现真心而已。
接下来,许闻溪便将粮食的事情告诉了石时赫辰,众人顿时大喜,只有时赫辰心疼许闻溪一路辛苦,随即安排人马迅速去海涯边接应粮食。
而原本一路上还算康健的许闻溪竟突然晕倒在时赫辰的怀中,时赫辰顿时慌了,要叫军医,而一旁的江望澄立即上前并严肃地说道:
“她如今已经怀孕了,你别将她抱得太紧,无论是对她还是对她腹中的胎儿都没有好处,你现在将她放在地上,我先为她号了脉再说。”
无论是突然晕倒,还是已经怀孕的事情都在不断冲击着时赫辰的大脑。
直到江望澄已经开始为许闻溪号脉的时候,他才发现他的乖乖小腹已然隆起,只是刚才衣服穿得太多,没有发现罢了。
“我有孩子了?”时大人愣愣地说道。
而江望澄却不想让他太过高兴,直接刺了一句:
“你怎么就确定是你的孩子?”
哪想时大人根本不在意他的话,甚至格外自信地说道:
“乖乖怀的孩子自然是我的孩子。”说到这里,时赫辰微微一顿,目光有些阴沉地说道:
“不管她究竟是同谁生的,也只能叫我父亲,而且今后乖乖也只会生下我的孩子。”
时大人的此番言论顿时将向来温文尔雅的江大夫惊在了原地。
自己能够接受许闻溪和她腹中的胎儿是一回事,但是他从未想过世界上竟然还有第二个男子能做到这样,并且对方还如此霸道?
粮食的到来大大缓解了北境的压力,而辽人原以为北境已经油尽灯枯,可以一举破开北境的城门,却没有想到北境竟然又活过来了。
老天爷或许也是站在北境这边的,辽国境内竟然因为地动,突然发生了大面积的洪水,辽人一时间自顾不暇。
而北境也彻底吹响了反攻的号角,将辽军驱逐出境不说,甚至还一举追出上百里地。
当辽人彻底解决时,许闻溪的肚子也已经七个月了。
在此期间,时赫辰已经知道了世子夫人的事情,他久久愣神,然后带着许闻溪来到了两座坟包前,并对许闻溪说道:
“这里埋的便是我父亲,还有我兄长,若是可以,在班师回朝那日我想带上他们的一同回去,也算是与家人团聚。”
闻溪紧紧地握住时赫辰的手,轻声却坚定地说道:
“我们一定可以回去的。”
如今,太子式微,二皇子欲与陈亲王联手。
而且为了向陈亲王投诚,二皇子竟然亲自同陈亲王一起玩弄自己的堂妹,也就是已经嫁入陈亲王府的清河郡主。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陈亲王真有可能同二皇子联手的时候,一个消息不胫而走,并如秋风扫落叶一般,迅速刮满了整个大业。
那便是二皇子的血脉有疑,他并不是官家的亲生子,而是父不详的野种。
当清河郡主得知自己的堂兄竟然是父不详的野种时,她便彻底疯了。
当初官家将她赐婚于陈亲王的时候,家中便让她为了那所谓的二皇子忍耐,只为了有一天堂兄继承大统,她能亲手报仇。
可是如今仇还未报,自己一再忍耐的理由,却成了父不详的野种,甚至这个野种还同陈亲王那个老匹夫一同玩弄于她,这让她如何忍耐?
甚至曾经的忍耐都成了笑话。
“郡主!你要做什么?”
回应众人的是一片血光,与二皇子惨烈地叫声。
“哈哈哈!野种怎么能登上皇位呢?你做阉人还差不多!哈哈哈!”
众人看着地上的血迹,还有不断翻滚、惨叫的二皇子,这才反应过来,清河郡主竟然将二皇子给阉了。
然而,此时的清河郡主却已然杀疯了,在阉了二皇子之后,竟然提着手中的剑,就匆匆向外赶去,路上竟无一人敢拦。
待众人回过神时,清河郡主已经冲到了陈亲王的书房。
但是陈亲王可不像二皇子,他身上虽有残疾,却也是跟着前官家马背上打天下的。
所以当清河郡主提着剑冲进来的时候,他也早有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