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表姨母可能不知,昨夜我去找过三哥,正好看到了你与三哥在一起聊天的场景。”
“你非要让三哥喝汤,可三哥不愿,你就在外面胡搅蛮缠。”
“至于三哥邀请你去屋子里下棋畅谈之事,就更不可能了,三哥当时都困成那副模样了,光着回去睡觉,怎么可能有精力与你下棋。”
不等姜怡情说话,云九唏看向了马夫,继续说道:“至于这个马夫,他身上确实有很重的酒味。”
“祖母,娘亲,三舅母,我觉得他肯定是因为酒还没醒,所以在这儿胡说八道。”
姜怡情顿时就傻眼了,昨夜云九唏也在,还看到她与云知砚说话的画面。
她藏在衣袖下的手紧紧攥着,眉头拧紧。
“小九有所不知,那句话是知砚在屋子里时,告诉我的,你没听见,也是正常。”
云九唏轻笑一声,继续道:“是吗?可我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姜表姨母敲门,三哥开门以后,就在门口站着,并没有让姜表姨母进去。”
云知砚在心里欢呼,还好有云九唏在,不然,他可就惨了。
跪在地上的马夫,脸色难看极了,他紧咬牙关,有些慌乱。
姜怡情刚才不是说,此事万无一失吗?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岔子。
温竹青清脆的嗓音在前厅内回荡着,听不出喜怒,“姜姑娘,从你进入国公府以后,我自认从未招惹过你,不知你为何要如此诬陷我儿。”
姜怡情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将目标转移到李云姗身上,“云姗表姐,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若非知砚设局,我怎么可能与一个马夫…行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