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乔说:“巳时三刻。”
李旭一思索了好一会儿,然后对白乔说:“让食堂准备,我们午时直接吃团圆饭。刘逍,告诉弟子们,吃完了直接到修雅堂集合。事成之后到修雅堂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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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白乔和刘逍的动作那叫一个快,不过多久他俩便已经办好了事来到修雅堂。
话说这修雅堂是整个衡山最清静的地方。修雅堂位于后山,但也就离前山几十步。大堂之大足以容纳衡山派上下五十六位弟子。南有瀑布,北有竹林;西有花海,东有丛林。春时鸟语花香,夏时蝉鸣悦耳;秋时落叶纷飞,东时细雪漫天。所以说,修雅堂是衡山的一出桃源,只有历代掌门才能居住在此。但黄景驹和胡亦盛却一直无声嘲讽李旭一,表示这如此优美之地竟住着一位看不见东西的李旭一。不过这样一来,最大的受益者当属白乔,谁让她是他们师傅生前点名过要照顾好李旭一的。
此时五人坐在修雅堂内,李旭一率先开口:“我想过了,此事非同寻常。所有弟子来修雅堂后,没有我的命令他们谁都不能出去。
“到时我需要你们其中三个人分散观察前山后山,你们谁去?”
黄景驹、胡亦盛和刘逍想都不想便自告奋勇接下这活。李旭一随后吩咐:“我们衡山派的信号烟花你们有随身带着吧?”
他们三人从袖带里摸出了几个信号。衡山派的信号有两种颜色,红色代表危险,黄色代表需要支援。李旭一说:“若有可疑之人出现,便用红色信号,届时我们会带着所有动作撤离衡山。到时就看你们如何接应了。”
衡山派上下山之路只有两条,分别是前山和后山。前山的路宽敞,登山者都是从哪上的山。而后山的书长得更密集,路窄,没人会从哪儿上下山的。
“一切平安那自然最好,但若真出了事,下山后到长沙城汇合。”
瞧着李旭一已经做好的最坏的打算,胡亦盛似乎有些不甘心,说:“那什么舒风信的,我不信我们还做不了他。掌门师兄,你如此顾虑重重,有必要吗?”
还没等李旭一开口,刘逍便已对胡亦盛说:“此事定然不简单,若是这人碰巧路过就罢了,就怕真如掌门师兄所言,这昆仑派做了嵩山派的走狗。若此时简单,那嵩山派何必要昆仑派动手?我们和他们本就要恩怨在前,大打一架我们谁不奉陪,偏要派一个和我们毫无相干的人来对我们动手动脚的。再说了,若昆仑派要对我们图谋不轨,只派一位舒风信就真是小瞧我们衡山派了。”
“不错,”李旭一搭话道:“若对方只有一个舒风信,我们五个合力必能将其拿下。但别忘了,昆仑派的十二仙可不止他一人。”
刘逍几乎不过问江湖上的大小事,如今他们若是面对昆仑派,刘逍怕自己因为不了解对方而处了下风。于是开口问道:“这十二仙,谁与那虚离子关系甚好?”
黄景驹想了一会儿,然后摇着头说:“不太清楚。与虚离子关系最好的当属秋震子。他武功高强,又是虚离子的左膀右臂。至于其他人,我就真不知道了。”
李旭一皱了眉头,然后说:“之前我所说的都是猜想。各位,一会儿就得看你们的了。
“不过,我更希望我所想的,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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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将至,夜幕降临,而衡山的细雪越下越大,冷风越刮越冷。可修雅堂却暖和得很。弟子们都围在一起打牌喝酒,李旭一和白乔则是坐在窗边。白乔见李旭一心事重重,便想帮他解解愁。她问道:“你别担心,若那些人上了门,都未必打得过他们。”
李旭一点头,说:“这早就不是我该关心的事了。师傅在江湖人称“慧眼如炬”,经常能精准分析他人的武功路数。想必他有指点你们关于其他门派的武功路子吧?”
白乔“嗯”地应了一声,李旭一便接着说:“这就对了,所以啊他们若是真打起来未必就会处下风。我想的,是另一件事。”
白乔欲要开口就问,可李旭一却把食指放倒白乔的唇前,然后说:“自己猜猜看,我想的是什么?”
虽然白乔心里不断以“无聊”问候着李旭一,却依然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才说:“你是说。。。动机?”
李旭一笑言:“白乔你真是个天才。不错,就是动机。我始终想不明白,就算要对我们动手,也得有个动机才行。但我始终想不出一个合理的动机。”
白乔细思了一会儿,正努力回想起过往发生的事情。她绞尽脑汁,想得头都有些晕了。她端起酒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