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地打了二十场架,说是各胜十场,但他们暗地里有没有私自掐架可就没人知道了。”
李少将手臂交叉摆在胸前,靠在墙边说:“很明显百里世权的名声比那个李铭章还好好,不然我咋听过百里世权没听过李铭章呢?”
朱稚笑言:“不错,因为脏事几乎都是李铭章在做。而且百里世权对外人的态度比那比较嚣张跋扈的李铭章好多了。”
不云将手上的飞镖收起,然后说:“大哥,既然要帮忙,那咋们就别聊这些了。咋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朱稚说:“那些嵩山派弟子的尸体我们已经处理好了,若李铭章就在汉中,那他也得费不少时间去调查。即便如此,我们越早离开便越安全。可今天是初一,恐怕我们没办法弄到马车。而且今天城门提早关上了。我们进城时城门就准备要关了。所以今天我们无法出城。最快也得等明日破晓。”
李少问:“那个,为啥我们不用镖局的马车啊?”
不云笑道:“你笨啊,谁大过年的带着有镖局标记的马到处走啊,这不直接让人心生怀疑了嘛!”
不云忽然想到了一些事,然后转头问萧义:“欸,话说你咋来的汉中?不可能是走路吧?”
萧义略显尴尬地说:“骑马,那马是我偷来的。”
李少追问道:“那你的马呢?”
萧义忽然不显刚刚地笑了一下,说:“换盘缠了。”
“坑爹啊萧义!”朱稚、不云、李少三人痛骂道。
朱稚考虑了一下,然后说:“我一会儿出去,找辆马车,顺便回镖局拿多点钱来,我们去趟长安,至少那儿很适合避风头。”
萧义道:“有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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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朱稚归来时,他腰间多了几个钱囊,手上还拿着几个袋子。他把袋子放在桌上,然后说:“镖头给的,趁热吃。马车已经在客栈外了,明天天没亮就得走。小娃们,赶紧吃饱去睡觉。”
方郡和谢云霄毫无怨言地坐到饭桌前拿起吃起来。萧义问:“朱大哥,你有熟人在长安?”
朱稚摇头:“没,除了镖局的人外,我就没其他熟人了。不云你们呢?”
不云和李少摇头。不云则是轻轻地说了一句:“有也不能相见了。”
萧义揣摩着不云的这句话,想起了不云之前提到过他是被唐门赶出门的弟子,但具体原因不云不肯说,其他人也不追究。如今唐门真成为了地下门派,近几年都没他们的消息了,且弟子都没一个出头的,导致唐门这个门派消失在江湖中的流言蜚语了。
且不想这些,萧义追问了朱稚的完整计划。朱稚只是说破晓之时出发,然后傍晚时分估计就能到长安。朱稚走镖多年,知道长安城在初一到初三之时城门大开,谁都能随意进出。到了长安,起码有短暂的安全。至于之后的事,真的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萧义也没追究下去,而是躺在地上歇下了。朱稚则是表情严肃,对李少提醒道:“那李铭章的本事不小,要是他在城里,我怕他很快就会知道我们杀了他徒弟,你晚上时多注意些。”
李少嘴里吊着一块腊肉,本来还是漫不经心的李少也瞬间认真起来,他吞了已经嚼碎的腊肉,然后说:“他最好别上门。我说过的,我见着他必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