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秦旭可是关山同门里最聪明的那位,虽说之前偶尔会出岔子,但他都能在第一时间想出应付的法子。所以当秦旭说如今他们有了盘活整个局面的时机时,萧义心里瞬间踏实了。但想到自己是那扭转局面的关键,萧义不禁吞了吞口水。
秦旭说:“据说那百里世权是个风流人,而这也将会是我们所知的关于他他的唯一的破绽。
“到时,就得看萧义的表演了。”
萧义皱起眉头,觉得秦旭这话极度不对劲。别说萧义了,就连一旁的黎殊风等人也听得一头雾水。众人沉默许久后,秦旭才问了卢寒昭一句:“长安城最大的青楼是哪儿?”
卢寒昭说:“就属那金雁楼了,许多才子最喜欢聚在那儿饮酒作诗。且那些卖身的个个都是佳丽。”
黎殊风神情复杂地看着卢寒昭,卢寒昭也似乎知道了黎殊风内心在想什么,便补上一句:“听说的。”
秦旭也追问一句:“不知卢兄内人能否有渠道与那金雁楼的老板谈话?”
卢寒昭得意洋洋地说:“那当然有,在这长安城做生意的,都得给拙荆面子,谈话自然不是问题。秦兄啊,你究竟想干嘛?”
秦旭很没安好心地看着萧义,然后说:“我要使的,便是这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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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长安天天都热闹,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年初六。可比起大街上的热闹,某间客栈里的房间的气氛,却冷得瘆人。
这房间就两个人,但这两人话语间针锋相对。原来是李铭章和百里世权这对小冤家起了冲突。
李铭章对着百里世权就是一顿痛骂:“你他娘的说整个长安城在你的掌控之中。结果?三天了,让你找两三个人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百里世权嘴下毫不留情,立刻将李铭章的话语给怼了回去:“萧义把你给削傻啦?长安城是你家啊?这长安城内少说十万来人,你说找那两三人不是在大海捞针吗?”
李铭章嘴里念念有词:“我说我咋就这么倒霉与你一同行动呢我这。”
百里世权见李铭章这有些气急败坏的表情,不经意地“呵”一声,却被李铭章视为嘲讽,立刻对百里世权就是一顿喷:“笑啥?很好笑?”
百里世权毫不客气地回答:“你不可笑?明明自己办事不利损了两个弟子却在哪逼逼叨叨的说我,你行你自己上,少拿疗伤这个借口当挡箭牌!”
李铭章想回怼过去,却被百里世权下一句话给打断了:“你认为这是我想要的结果?啊?我们这是在为掌门办事!你自己出事不利,掌门忍了,没怪罪下来,但不代表他心中对你我没半点怨恨!李铭章,我们如今站在同一线上,想挽回你在掌门面前的颜面就别在我这说三道四的!况且天子脚下长安城,若我把事情搞大了,那天子是不是该带着他那群大内高手冲上嵩山让掌门难堪吗?”
李铭章愣了一下,接着百里世权更是冲他大喊一句:“难道不是吗?
“你行的话你自己去。到时你可别把我拖下水,我一概不会负责!”李铭章听了后,立刻转身走出房门,然后顺手将房门大力一关。正要找百里世权的嵩山派弟子见状后不禁颤抖一下。那弟子敲了敲百里世权的房门,然后说:“师傅,是我,李阳。”
百里世权听了之后,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他先是坐在茶几旁,然后对门外的李阳说道:“进来。”
李阳进来后,百里世权便率先问道:“有消息了吗?”
李阳应了:“没。”而百里世权似乎是听惯了这句话,只是轻叹一声便没再追问下去。
李阳对刚刚李铭章的举动印象深刻,便问百里世权道:“师傅,您刚刚和李师叔吵架了?”
百里世权瞪了李阳一眼,然后回答:“没办法,若死的是我徒弟,我也可能会这样。但如今我是真没办法了,对方不露面我也拿他们没办法。”
李阳若有所思,知晓百里世权如今正烦着呢,便想说几句为自己的师傅放下心来:“师傅,现如今长安城的四面城门都有我们的人盯着。若对方跑了,我们第一时间便会知道的。如今没消息,便是好消息,也证明了对方没出城。既如此,我们迟早会逮住他们的。”
百里世权直点头,说:“你也辛苦了,坐下来喝茶吧!”
李阳应下,然后坐在百里世权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说:“师傅,听说金雁楼来了个新花魁,据说是仙女下凡。师傅,要不要去看一眼?”
百里世权有些嫌弃地一笑,说:“你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