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死可容易,但活着不易。”
“我得废了你的武功。”
“把他脚筋也挑了。”
“不!”
在百里世权的一声呐喊下,他猛地睁开眼,顿时他呼吸急促,汗流浃背。再观望四周,他已经回到他在客栈所住下的房间。他本以为房间空无一人,但他却在靠窗的位置看到了李铭章。
百里世权想用手将身子撑起,却发现自己的手不但使不上力,而且还为他带来了极度的剧痛感。这时李铭章终于开口,说:“手筋被挑断了,还这么冲动?”
百里世权看着自己的手,一副要死不活地翻身继续躺下。李铭章见百里世权这副模样,便补充一句:“有不是无法恢复,你别装得像个咸鱼一样。”
百里世权虽不情愿,但还是硬着嘴问了李铭章:“多久才能恢复?”
“大夫说差不多半年吧!”
百里世权听了之后怒火冲天,他知道这半年内他就是个废人而已。但他似乎知道自己发再大的火也无济于事了。李铭章看百里世权没破口大骂,便说:“你这次把事搞砸了,今日长安的局面你我都有责任,你想好要怎么和掌门交代了吗?”
百里世权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思考了许久。他长叹一声,表示自己会想溪南城交代。毕竟他们在长安的部署之所以会失败,都是因为自己的贪玩。李铭章听了之后,表示自己肯为百里世权说好话。百里世权已经不在乎了,如今他更在乎卢寒昭等人的去向。说来奇怪,关于这点,李铭章说了句让百里世权匪夷所思的话:“华山派的人大摇大摆出了长安,我们派人拦下无果。另外,萧义也逃了。他们双方是分开跑的。”
百里世权这时候就有些想不明白了,因为对方这一系列举动居然让自己感觉华山派和关山剑派之间没有合作关系。毕竟他们的目标都是百里世权,但做法和行事的本质却有些不同。
百里世权说:“无论如何,他们将会是我们嵩山派的对立面。李铭章,你知道他们接下来会到哪儿去吗?”
李铭章说:“华山派一行似乎要去洛阳,萧义一行人则不知去向。”
“洛阳。。。”百里世权沉思着,然后忽觉不对劲,对李铭章说,“付强似乎就把华山派掌门柳宿藏在那里,他们怎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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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四中午,秦旭在房间里码着一盘象棋残局。就当秦旭拿起自己的“车”棋时,卢寒昭和黎殊风敲了敲房门。秦旭闻之,说:“进来。”
卢寒昭和黎殊风来到秦旭身边。卢寒昭看着桌子上的象棋,若有所思。而黎殊风则是很直接地问道:“你有柳掌门的消息了?”
秦旭点头,然后把“车”摆在了自己要放置的位置,然后心满意足地看着被自己破了的残局,然后说:“你们说巧不巧,我在洛阳有眼线,说是在那查到了柳掌门的踪迹,并且是被囚禁起来的。基于对方高手众多,我的人无法实行营救行动。”
卢寒昭听了之后,便说:“所以你是要放我们去洛阳营救掌门师兄?”
秦旭笑言:“何来“放”这一说?我们虽是盟友,但不代表我可以随意命令指令你们。你们去洛阳救自己门派掌门是天经地义。但具体你们如何离开,我却早已有了主意。
“两位,你们接下来的举动,将会影响整个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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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铭章听了百里世权的话后点头,然后说:“如今我们自己都乱了阵脚,没多少心思帮他们了。眼下,我们只好回到嵩山,让掌门来定夺了。”
百里世权默不作声,然后李铭章便走出房门。临走之前,李铭章留下一句:“你的伤,我会想办法让你快速恢复,就当做我欠你的道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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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时辰后,一位关山弟子来到秦旭身边,然后禀告道:“嵩山派已全面撤离长安城。恭喜师傅,您的计划完全得逞了。”
秦旭倒了一杯茶给那位弟子,对他说:“辛苦你了许琮,和杯茶吧!”
“谢师傅赐茶。”许琮接过茶杯,把里头的茶给饮尽。许琮发现杯中茶是十分苦涩的“铁观音”。平时秦旭不喜欢喝这种茶的,许琮伺候自己师傅的时间已然不短了,自然知道这点,便问秦旭道:“师傅,你怎么喝起这茶来了?我记得你不是不喜欢铁观音吗?”
“噢。”秦旭应道,“我在想些事情,得喝点苦茶才能让我保持清醒。”
许琮看着秦旭,而秦旭知道许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