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料,他更适合中原武学。说实话我可太稀罕他这小子了,要是沐姑娘不介意,我斗胆恳请沐姑娘把祁锡书托付给我,我带他回青苍派拜师。”
沐姑娘笑而不语,随即便说:“先生这么说似乎却有些僭越了吧?”
陆蒙轻咳两声,带着一丝歉意地说:“抱歉,一时冲动,忘了分寸。”
随后沐兰兰将一个锦囊交给陆蒙,说:“先生要的东西,我已经办到了。”
陆蒙接过锦囊,盯着锦囊看了许久,然后说:“这么说,我也是时候离开了。不过话说回来,姑娘你那边的事情办妥了?”
沐兰兰摇头,然后说:“遇到了一些麻烦,所以我还想请先生多待一些时日的。”
陆蒙皱眉,然后对沐兰兰说道:“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可千万不要客气。”
沐兰兰眼里似乎冒了光,然后说:“那先生,我让你去杀个人,你会去吗?”
陆蒙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然后说:“杀人这种活,我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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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祁锡书一睡醒,就感觉到屋里太过安静了。祁锡书推开房门,然后往隔壁房一瞄,只见陆蒙已经不在屋里,连他放在房间里的物品也不在了。
可他发现到了房门口放着一把剑,是陆蒙随身携带的那把佩剑。剑底下还压着一本书,上面写着一行字:沧澜扶摇剑法。而且墨迹还没完全干,像是不久前才写的。
祁锡书满脸疑惑地拿起被放在地上的长剑和书,随即祁锡书便看到陆蒙给他留了一张字条。上头写着:
“致小祁,
感谢你这几天收留我,虽然有些不舍,但我是时候该离开了。我也没什么东西可以给你了,这剑和剑法就当做是我送你的最后礼物吧。好好练,我看好你。”
祁锡书心里难免有些沮丧,毕竟跟陆蒙一起生活的这几天他也和他生出感情了。忽然就分开,让祁锡书一时间有点难以接受。但这时祁锡书缓了过来,然后看着那本“沧澜扶摇剑法”,心里有了万千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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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祁锡书想着出门散步。怎知自己才走出大门,就看到一个拿着铁山的苗族男子朝祁锡书走来。那男子看见祁锡书后,笑道:“早啊小祁。”
祁锡书见了对方,很是兴奋地朝那人奔去,然后抱着对方说:“师傅,我可好想你呀!”
祁锡书口中的师傅叫杨俊涛,是祁锡书的炼蛊师傅。杨俊涛抚摸着祁锡书的头,然后说:“行了,这些天你娘和你妹出远门。我也该抽空照顾你了。”
杨俊涛对祁锡书说道:“你赶紧去收拾行李,一会儿我们要去远门。”
“诶?去哪儿?”祁锡书不解。
杨俊涛说道:“五毒岭。最近五圣教出了大事,我得接你过去。”
祁锡书嘟起嘴,说:“不是吧,这应该不管我的事吧?”
“怎么可能不关你的事?”杨俊涛怒瞪祁锡书,说,“陈教主和你娘遇害了,你妹现在可是五圣教的教主了!让你过去,自然是要你处理你的家事了!”
这句话,瞬间让祁锡书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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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杨俊涛说的一点也不假。到了五毒岭的灵堂,祁锡书便见到了躺在棺材,走的安详的沐兰兰。祁锡书跪在棺材旁,然后小事地对杨俊涛问道:“我娘,怎么死的?”
杨俊涛感叹道:“灵蛇使联合两位长老,欲推翻陈教主的教主之位。这几天来教内内斗不止,陈教主和赤蟾使也因此牺牲了。”
祁锡书转头,有些绝望地看向杨俊涛,然后颤颤巍巍地问道:“那我妹是怎么回事?”
杨俊涛感叹道:“灵蛇使和长老叛教,已经被处置了。可随着陈教主离世,教主之位就空了下来。你妹。。。她练成了五圣教的镇派神功“万毒心经”,便自然地成为了五圣教的教主继承人。”
祁锡书喘着大气,然后有些难以接受地说:“我。。。我要见我妹。”
杨俊涛摇头,说:“作为新长老,我如实告知你,你妹现在在闭关,一时半会儿可出不来。”
听到这儿,祁锡书忽然感到头晕目眩,不一会儿便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杨俊涛赶紧上前把祁锡书扶起,然后说有些心疼地说道:“一下子要接受这些事实,恐怕也不好受吧?”
这时一阵稚嫩的声音从灵堂门口传来:“杨长老。”
杨俊涛转头看向门口,只见以为穿着苗服的八岁小女孩正朝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