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厢,柳逸正在屋外练剑,而江俞斌正和祁锡书从屋里走了出来。祁锡书打量着正在练剑的柳逸,说:“他恢复得不错。不出半个月,他的内功应该就能练回来了。”
江俞斌点头,随后问道:“我代表五岳剑派替华山派谢过您。”
祁锡书摆手说道:“不用谢,我现在更加关心另一位小弟的情况。”
江俞斌道:“你说的是墨皓?”
祁锡书点头,说:“这几天你一直有奏清心音,来帮助他练功,对吧?”
江俞斌回答的很是直接:“那是自然,可祁帮主,你前几天不是说他的情况已经有所好转,那毒已经对他构不成什么很大的影响吗?”
祁锡书坦然一笑,将江俞斌拉到一个角落,随后小声说道:“我这么说,只是为了让你们放心罢了。”
江俞斌瞳孔一震,随后正想说些什么,祁锡书便继续说道:“昨天晚上,我给墨皓搭了脉,发现他体内金蚕蛊越发的不活跃,随即我便深究下去,发现他体内的金蚕蛊竟然已经接近濒死状态了。”
江俞斌深思一会儿后,说:“难道,这毒的毒性竟比金蚕蛊还厉害?”
祁锡书点头,随后说:“我想,要不是有你的清心音,这金蚕蛊可能撑不过昨晚。如今看来,这只金蚕蛊今晚就会死。”
江俞斌咽了咽口水,然后小心翼翼地对祁锡书问道:“祁帮主,你还有剩下几只金蚕蛊可以给墨皓?”
祁锡书有些为难地回答:“一只,而且这只蛊是早产蛊,功力不如正常的金蚕蛊。”
祁锡书蹲下身子,把玩着手上的锦囊,说:“想根除墨皓体内的毒,就得等你师傅回来才行。”
江俞斌脸色有些不好地看着祁锡书,心中有不详的预感。祁锡书似乎看出了江俞斌的心思,便说道:“我只是托你师傅找个人帮我炼蛊。这蛊我炼不了,只有那人能炼成。”
祁锡书起身,然后说:“一会儿我会给墨皓下金蚕蛊,今晚你务必好生照看着他。”
江俞斌点头,祁锡书又说:“等会晚上时,我有一事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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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江俞斌将熟睡的墨皓和柳逸搬到祁锡书家里的地下室,然后反复确认这两人已经被自己点了睡穴后,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了。
江俞斌琢磨着刚刚祁锡书对他交代的事:“一会儿晚上,柳逸和墨皓睡着后,带他们躲到你房间床下的地下室。理由你无需知道,因为我有些私事要解决。”
“祁帮主。。。这是要搞什么嘛?”江俞斌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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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厢,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从窗户翻入祁锡书的屋子里。他仔细地看了看四周,随后便开始在房间里翻找些什么。他见这房间没有他想要的东西后,便想着走出房间到别处搜搜。谁知他才打开房门,便看到祁锡书站在门口不远处瞪着他。
“别白费力气了,你要的东西我可不会给你。”祁锡书对着来者冷笑一声,随后便拔出佩剑直奔对方而去。怎料这时一道黑影从祁锡书左手边不远处窜出,祁锡书只能撤剑去挡住那道黑影。
刀剑间的碰撞擦出了火花,祁锡书和那道黑影也同时被震飞出去。
祁锡书后退几步后便站稳了,而那道黑影却朝后边跌了个踉跄。祁锡书说:“前些时日,我就奇怪为什么我藏在太原宅子的“炼蛊秘经·控尸蛊虫篇”不见了,敢情就是你们两个偷的吧?”
两人咽了咽口水,随后祁锡书便说道:“刚刚那招叫“无常索命”,你们是鬼崇教的黑白无常。看样子,上次是朱凌天指示你们偷我的秘经篇章吧?可我听闻鬼崇教已经被灭门了,你们这次又是为何?”
其中一个男子正要拔刀攻向祁锡书,随后便感觉到身体不听使唤,随后便喷了一大口血。
“这是朱凌天一直想炼成的“噬魂毒蛊”。”祁锡书冷笑道,“他背叛五毒教前就没炼成这蛊。”
刚刚跌倒的男子瞪了祁锡书一眼,随后也感受到气血方刚,吐了不少黑血。
“要是不想被这毒蛊折磨至死,便老实回答我的问题。”祁锡书拉来一张凳子坐了下来。然后用剑指着刚刚偷袭自己的男子问道,“别急,你不妨做个自我介绍先?”
那人瞄了一眼祁锡书手上的剑,一会儿才说道:“我。。。叫范无咎。”
祁锡书嘴角微微上扬,说:“呀,和黑无常的称呼一样呢。那你就是黑无常了,那另一位是不是叫谢必安啊?”
范无咎点头,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