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他的语调和气场说出来却是充满嘲讽。
孙祖德虽然生气,但没办法,只能腆着脸对闻时砚说:“时砚啊,你也知道叔叔家里的情况。”
闻时砚坐在椅子上面容冷淡,一只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随意的敲打,听着他这番话,手指停下来。
“孙副总,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这是在公司,不是在你家的炕头。”
他着重强调“副总”二字,意思是不要和他套近乎,他们两个没有任何关系。
孙祖德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笑容,“闻总,你就看在我从小看你到大的份上饶过我吧。”
见闻时砚没有什么反应,他继续卖惨,“你也知道长丰那孩子不是个省心的东西。”
“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儿子,我也不会干这种事情了。”
闻时砚不为所动,依旧懒散的翘着二郎腿。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我儿子,我又不是他老子,我又没有义务替他还债。”
“你......”
孙祖德被他怼的哑口无言,还想张嘴说什么,被闻时砚一句堵了回去。
“你知道你这次让我损失了多少吗?”
他用手比了一个三,“三亿,你就为了你那个半死不活的赌徒儿子,让我损失了三个亿。”
孙祖德急了,也不知是听见他说自己儿子还是什么,“三个亿对你闻时砚,闻总能算事吗?”
“就算再多三个亿对你来说也没什么事。”
闻时砚嗤笑一声,“是没什么事,可也和你没关系啊。”
“你都知道给你儿子谋福利,那我自然也要给我儿子谋福利了。”
“我儿子跟你儿子可不一样,他还小,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你儿子......。”
闻时砚轻呵一声:“你儿子就不知道有没有那个机会,来享受你给他创造的美好生活喽。”
许是这两年有了孩子的原因,闻时砚的性格发生了一些变化,让孙祖德一时忘记了他原本的面目。
孙祖德盯着看着闻时砚这副笑面虎的样子,忽然想起什么身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呦~孙副总这是冻着了。”
“不用担心,马上你和你的长丰就不冷了。”
孙祖德捂住胸口,大口呼吸,“闻......闻总,都是我的错,请你不要为难长丰。”
闻时砚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低哑的声音说道:“你千不该万不该,竟然想把主意打到我儿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