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个声音清冷,一个声音细软,温书渝也听不出来是谁。
而且她现在也没有精力去辩解是谁在说话。
“我听说啊。”声音清冷的女人贴近另一人的耳朵边上悄悄的说。
“她昨天被一个合作方的老总给那什么到医院了。”
“啊~”
细软女人声音里有些嫌弃,“她都那么大年纪了,那个合作方真下的去嘴,还不如找个年轻点的。”
她停顿了一下,“但也不奇怪,她那种人不做这种事情才算......”
“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你们这些话我都已经录音了,在乱说我就告你们诽谤。”
温书渝声音严肃的打断女人的话,目光冷冷的扫向两人的身上。
“都是女人,为什么这种话也能说出来。”
两个女人被温书渝的话唬住了,互相看了一眼,强装镇定的说:“我.....我们也是听说的。”
“你......你谁啊你,别多闲事。”
她们说完,便落荒而逃了,只留下温书渝一个人在那个地方。
温书渝眉头紧皱着,实在不理解现在的社会风气,为什么会对一个成功的女人有如此偏见。
难道一个女人的成功就非得和男人扯上关系吗?
明明曼达是按照正常程序休的年假,偏偏这些人都仿佛眼瞎一般。
温书渝走到镜子前冲洗了一下手,看着镜子里自己生气的样子有些无力的勾了勾唇角。
翌日一早。
温书渝勉强起身掀开被子,匆匆忙忙的跑到卫生间,最终还是晚了一步。
捂住肚子从卫生间出来以后找了一条干净的裤子换上,把裤子洗干净以后又马不停蹄的晾上了。
忙完之后坐在沙发上缓了一会儿,从厨房里拿出一片面包垫吧了一口,吃完好吃止疼片。
今天的痛经比昨天还要严重,她只能吃了一颗止疼片,要不她真的怕会在民政局疼晕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在特殊时期的原因,她感觉身上好像比平时怕冷。
原本都快要收起来的厚羽绒服,她临出门的时候又给套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