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砚低沉的声音响起,让温书渝松了一口气。
“谢谢。”
温书渝对他鞠了一躬,拿起包赶紧冲到曼达的房间里。
闻时砚愣在原地,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这个女人就这样从他面前跑出去了?
他绷紧薄唇,泄气一般的坐在沙发上,愣愣的看着大门的方向。
那边温书渝飞快的跑到1760门前,伸手轻轻一推,发现门竟然没锁。
她皱着眉走进屋里,当然不知道这是闻时砚刚刚让人给她打开的门。
“曼达?曼达?”
温书渝看见床上有个鼓包,快步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
曼达这时才算清醒过来,因为她并没有像温书渝那样被医生检查过,所以就比温书渝醒的晚一些。
但曼达的酒量很好,所以她记忆的东西就比温书渝要多。
直到两个坐上了飞机她还在不停的痛骂刘金山,一口一个畜牲,一口一个断子绝孙。
不久前两个人在酒店就已经报过警了,这才从警察口中得出他已经被人告到了法院,而且速度非常之快的被定了罪。
并且现在在医院待着呢,伤势还非常重,几乎是不能自理的程度。
“你说是哪个厉害的角色一举将刘金山这个畜牲送进去的。”
“虽然他背后的张家现在地位不及从前,但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击败的。”
温书渝听着曼达的话有些走神,就像她说的那样,这个人肯定是一个身份地位高于张家的人。
所以,这件事是不是闻时砚做的呢?
她想拿出手机问问他,又想到现在正在飞机上,又怕是自己多虑了。
到时候再被闻时砚给调侃一番,想了想她还是放下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