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那婀娜若无骨的身段对着镜子来回晃动,在镜子前转了几圈,白娘娘还是觉得穿稍短的裙子更能展现自己的身材和魅力。
考虑到上仙说的有道理,夫妻之间又何必太在意呢,就是穿的短,相公也应该不会说自己放荡吧?
终归她不确定,毕竟按她们的习惯,女人都是把自己裹的很严的,露着脚丫和腿成何体统?按古代的规矩,未婚少女若是被人看到脚,都是有伤风俗的,说的严点,有可能就是别人的女人了。
但是终归是夫妻,她将上仙的话仔细品了一下,为了夫妻美好的生活情趣,高品位的生活质量,最终还是决定选白色,因为白色裙装最能展现白娘娘纯洁、高大上的温婉形象,所以白娘娘最终决定选那件白色纱裙。
这件裙子穿上到膝盖上方一点,能露出一截滑腻粉嫩的大腿,这在现代而言实在谈不上暴露,但是于白娘娘而言已经很暴露了,毕竟她可是连小腿都没露过。
在镜子前又晃了两圈,对自己的魅力满意了,白娘娘怀着忐忑的心情,脸蛋羞涩绯红、娇艳如花,怀里象揣个小鹿一样进入了相公房间。
许呆子正在看书,或许是兴致上来了,边看边摇头晃脑吟诵两句,可偏偏对走进来的白娘娘视而不见,这就是书呆子,已经完全沉浸在诗文美妙的韵味中,或许还在琢磨怎么能模仿两句,让自己的诗文更加高大上。
当初许仙就是靠这一招吸引了白娘娘,让白娘娘觉得他很纯洁,很小鲜肉,很风骨,很才气,可尼玛现在呢,了然无趣,木头一个,那简直就是守着个木头过日子,能有啥夫妻乐趣。
“锄禾日当午,那都不算苦。娶了母老虎,方知苦中苦,嗨嗨嗨!”吟到妙处,许呆子又开始干笑,表情还有些猥琐,也不知想到了啥。
“娘个球的,我是母老虎吗?”白娘娘张嘴就想骂,可是为了自己的高大光辉形象还是忍住了,而且她也知道这是相公偶得妙句而已,不能完全照搬到自己身上。
为了美好的夫妻生活,继续等吧。
“锄禾那啥当午,要是再搞个盘中餐,再上个粒粒那就更妙了,咳咳!”
许呆子摇头晃脑,满脸猥琐,完全沉浸在了诗文的美妙境界中,文人思维都很强大,不然哪来的妙句,到了许仙这种境界,思维就更强大了,玩的都是境界,可谓妙句双关,字字珠玑。
他倒是美妙了,尼玛,可苦了白娘娘,这么一个大美人站在那里没人理,妄白娘娘风情款款,小腿修长,晶莹四射了。
白娘娘抽了下鼻子,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想叫相公提醒他注意自己,也有点不屑了,太伤娘娘心了,提醒难免失了情趣,那还有啥意思,人家精心打扮了这么久你就视而不见吗?
就在此时,她发现许呆子抬头了,匆忙放下书本站起,面带焦急之色向自己跑来。
白娘娘顿时心中欢喜,相公这是发现自己了,要给自己来个深情拥抱吧?她面带如花的微笑,满满地期待着,来吧,相公来吧,过了今夜你就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了。
可悲催的是,许仙跑到跟前险些没一头撞她身上,许呆子霍然抬头,说了一句让白素贞想杀人的话,“娘子,你挡我路了,快快,我内急,要出恭!”
许仙绕过白娘子,一阵风般进了茅房。
“……”白娘子有一种想找个坟头大哭一场的冲动,太特么失败了,天下的女人谁还能有我更悲催么?牛郎都能吹着玉笛,踩着鹊桥过河迎接织女,而自己呢,满腹情思都进了茅房。
回到房间,扑在幔帐内,白素贞香肩抖动,嘤嘤抽泣,她是真想大哭一场,可她是个矜持的女人,是个尊贵典雅高大上的女人,象寻常女人一样哇哇大哭成何体统呢,那也太自毁形象了。
“上仙上仙,你在吗?”哭了一会,白娘娘想找石凡,可是凡哥早已进入梦乡,正在梦里约会老婆,那有时间理他呀。
这一夜,白娘娘孤灯寂寥,玲珑萧索,又失眠了,因为许呆子读书太晚的话一般都在书房睡。说句不中听的话,因为时间太久,了无情趣,两个人都要分居了。
……
这一夜石凡睡的很香,他梦见自己左手拉着嫦娥,右手挽着纳兰香雪,后面跟着柳冬儿,衣袖上拽着三圣母,前面还有龙女飞扑而来,总之做了不少美梦,雄风归来任谁也会激动一下。
只是天刚亮,他就被手机震动惊醒了。
“一千吧,小仙实在没有多少功德,还请上仙体谅啊。”天庭,食神望着天空蛋疼的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