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好耳熟!
郭芝芝脑海当中想到了孩子的爸爸刘国栋,离婚的时候好像也说了一段相似的话。
然后他就离开了这个城市,现在在哪里她也不知道。
她就搞不懂了,为什么他不可以忍让一点?男人就应该胸怀大一些,对女人斤斤计较做什么,不应该让她活得开心吗?
再说只是出了一次轨而已,男人的东西又没有真正地进去,肚子里也没有怀孕,他为什么就揪着不放呢?
望着他们,她不信有拆不散,别让她逮着机会!
赵满仓在杨兰的搀扶下回了屋,他现在心里就想保住家里的一切,让几个兔崽子赶紧滚蛋。
人都进来以后屋子里站得满满当当。
赵满仓靠着墙坐着,“这个家要是分了,你们就自立门户去。
包括老三,你也得跟儿媳妇搬出去住。”
赵勇抬头胳膊被媳妇拽了一下,他又低了头。
郭茹茹,“爸爸你别这么说,就算分开住咱们也是一家人,你要是想上我家来住,告诉老三一声,把你接过来住几天也是可以的。
我们做子女的也不能有太多的意见,你和妈妈身体好就行。”
杨兰坐在一旁脸色异常地难看,昨天还被村子里的人恭维,说她找了个好儿媳妇,是只金凤凰。
现在可倒好,金凤凰直接飞走了,还把自己的儿子带走了,这让她如何是好?
望着站在不远处的赵越,她冷冷地说,“都是你回来瞎折腾,你要是不回来,什么事情都没有!”
“那还不是因为你们拍电报,要不然我才不回来!”赵越回怼,他现在也想通了,既然都不待见他,那他又何必忍让。
杨兰被噎住了,他们拍电报让人回来就是为了要钱,结果钱没有要到还把家分了。
赵满仓摆手,“行了,都别吵了,我和你妈留在这里住,现在家里没有地不用分。你们另立门户过,家里的东西你们可以分一些走,但是要给我和你妈留一些。
行了,现在你们就各自说要带什么东西走吧!”
荒凉的破院子,外加屋子里的破旧家具。
苏今夏,“哪有你们这么分家,这家里能有什么,我们能拿走?”
“你是未进门的人,轮不到你说话。”赵满仓说完还哼了一声。
赵越果断说,“夏夏说的话就是我要说的话!你不能这么说她!再就是这些年我断断续续给家里寄了不少钱和粮票,然后大哥的工资都交在家里,该给我们那一份必须拿出来。”
赵前也跟着表达,“我只要点钱就行在外面租个房子,至于过年过节,我还是会送东西回来的。这里是我家,我不可能不孝顺你们!”
为了离开他也是权衡地说这些话,只要彻底分出来,他心里那道坎就过去了,至于以后怎么办,全取决于爸妈的态度。
如果还是那么偏心老三,那这个家他不回来也罢!
两兄弟一唱一和,赵满仓胸口血气上涌一口老血差点吐了出来,
“你们两个就只认钱,那我们把你养大不得花钱吗?你们这些年给家里的回报,那都是孝敬,我怎么可能拿出来!你们就看看家里有什么,看上了就拿走就行了!”
苏今夏看到柜子上有个花瓶,觉得有点眼熟,仔细一想,自己曾经在报纸上看到过,是有名的青花瓷价值不菲。
现在里面插了一些假花,仔细看上面还落了灰。
现在不能过去拿。
郭茹茹哪肯放过这次机会于是见缝插针说,
“妈,我们也想要钱,你也知道我们要买房子,你们作为父母的应该出一份力,不应该是光让我爸妈拿钱。毕竟赵勇不是上门女婿,你们要一碗水端平才行。”
“好好好!”杨兰看着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们,“你们现在都是要我们老命,要分家的是你们,提出的条件不答应就算了。现在还想要家底,你们是想逼死我和你爸吗!”
赵越对于他们的胡搅难缠嘲讽一笑,
“话不能这么说,那是因为我和大哥有付出,那分家的时候,我们就应该得到补偿。”
赵勇听到二哥这么说,立刻不淡定了,
“怎么听你的话意思,我没有给家里交过钱,那就不应该有任何补偿是吗?”
“你说呢?”赵越反问。
赵勇急了,像以往一样跟妈告状,“他这话说得啥意思,都是家里的儿子,要给也要一碗水端平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