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县,富贵巷子附近。
兵分三路,先说郑武。
约莫过了三盏茶的工夫。
郑武穿着便服,远远的跟着谭云富,徒步来到,常乐县东城门富贵巷子十八号宅院门前。
见四下无人,郑武趴着门缝向院子里看去。
只见一个三十多岁、体态微胖、身穿锦缎的中年妇人,走出屋子。
“当家的,这是怎么啦?一副苦瓜脸,是谁惹着你啦?”
那中年妇人来到院子里,看了看谭云富。
谭云富面露气愤之色,“今天真是晦气,刚才在小玉坊躲雨,本想给你买一个糖玉镯。谁曾想被迫去了一回衙门。”
那中年妇人顿时花容失色,小心的试探,“当家的,出了什么事?你没事吧?”
谭云富看到自己的话,吓着了媳妇,连忙平复了下心情。
“我没事。只是那玉店掌柜递给我糖玉镯时,他不小心,掉落在地,糖玉镯摔成两截。他反而说已经递到我手中,是我没拿稳,从我手中滑落。”
“当家的,你去买玉镯了?”
“我本想躲雨,看到一个糖玉镯漂亮,就想买了送你。”
“结果呢?出了什么事?”
谭云富缓了一口气,“结果我二人扭扯到县衙。县令大人,判罚他承担大部分责任,判罚我承担小部分损失。你说气人不气人?”
那中年妇人听到当家的没事,也就恢复了情绪。
“算了吧,花钱免灾。再说这种事,如果没有人看到,真是说不清楚。县令大人,这么断案也是无奈之举。”
谭云富叹了一口气,“也罢,只能自认倒霉。这也算是长了一个教训。”
说罢,谭云富夫妇进屋去了。
郑武走到一户邻居的门前,伸手敲门。
不一会儿,门开了。
一个身穿锦缎长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那中年男子上下打量了一下门外的郑武,“这位小兄弟,你有什么事?”
郑武连忙上前一步,拱手施礼,“这位大哥,请问你知道谭云富吗?他为人怎么样?”
那中年男子顿时警觉起来,“你是干什么的?问东问西。”
郑武眉头一皱,又马上舒展开来,脸上堆着笑容,“在下想租种谭云富家的地,不知道他人品如何?特来问问贵乡邻。”
那中年男子听到这话,打消了疑虑。
“你真想租地?”
“是的。”
“谭云富夫妇,人品很好,并非为富不仁的人。她们从不苛责租户。有时候租户困难,也能通融通融,延期交租。”
“这么说,真是富长良心的楷模。”郑武竖起了大拇指。
“那是自然,周围没有不说他好的。”
“多谢乡邻,我明白了。看来可以租种他家的地。”郑武暗暗点头,攥了攥拳。
那中年男子以为郑武真是租地的租户,也就关门返回院里了。
郑武又走访了几户邻居,都对谭云富夫妇评价较高。
见问不出别的,郑武只得返回县衙。
常乐县,小玉坊附近。
兵分三路,再说李文扬。
约莫过了两盏茶的工夫。
李文扬和段诗雨穿着便服,远远的跟着韩玉决和乐小二,徒步来到,常乐县城南的小玉坊门口。
二人在门口向里看了看,并不进去。
李文扬发现韩玉决哼着小曲,背着手,得意洋洋的样子。他朝着段诗雨努努嘴,段诗雨会意,扭头也看到了这一幕。
随后,二人走到旁边的绸缎铺门前。
等里面没有顾客时,李文扬和段诗雨二人,走进绸缎铺。
绸缎铺掌柜上下打量了一下,进来的李文扬二人。
“二位客官,一个是玉树临风,一个是飒爽英姿,真是天生的一对佳人。”
绸缎铺掌柜,陪着笑脸去拍马屁。
段诗雨脸色羞红,李文扬也尴尬的不知所措。
“这里有大唐绸缎,波斯绸缎,楼兰绸缎,还有大食绸缎。不知二位,想买些什么缎面?”
那绸缎铺掌柜,热情的介绍着。
李文扬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连忙上前一步,“这位大哥,请问你知道韩玉决吗?他人怎么样?”
那绸缎铺掌柜瞬间换了副嘴脸,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李文扬,吐了一口唾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