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留着自家吃的,并不卖钱。”
“不卖钱?”王冰瞪大了眼睛,看着欧阳东雄。
“确实不卖钱。再说这乡下门前屋后、水沟河旁、破草堆里,到处都能见到野生的这种浆果,谁愿意花钱买呢?”
王冰露出关切的目光,“既然如此,你也没有收入,哪有钱破费,请愚兄喝酒?”
欧阳东雄挠了挠头。
“王大哥,老弟总是去你家蹭吃蹭喝。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请你一次。”
“东雄老弟,你我知己之交,何必如此客气?”
欧阳东雄脸色微红,尴尬的笑了笑,“多有叨扰,来而不往非礼也。”
酒桌上,二人一边闲聊,一边大快朵颐。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间,开怀畅饮起来。
……
月圆月缺,月缺月圆。
时间如白驹过隙,眨眼间,酷暑即将来临。
欧阳东雄浆果园里的一部分小果子,脱离了青涩,变成紫黑色的美味。
这一日,午饭过后。
在南边的茅草屋里,休息了约莫不到一个时辰,欧阳东雄起床走出屋子。
在旁边的浆果园里。
他蹲下身来,采摘了几个浆果放入口中,一边咀嚼,一边点头,“口感酥糯,真是好吃。”
突然,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愣了愣神。
随即站起身来,快步走向南边的茅草屋里,拿出一个布袋子,再快步返回浆果园中。
弯腰采摘了一些浆果,放入布袋中。
过了一会儿。
他直起身来,拿起布袋子看了看,满意地笑了笑,快步走出浆果园。
欧阳东雄沿着北屋子向北的小道,一直走到头,转弯进入官道。
福禄县,小王庄。
约莫过了不到一炷香的工夫。
欧阳东雄来到了小王庄,在最东边一户秦砖汉瓦的屋子前,停下脚步。
这户人家没有院子。一排屋子的门正对着北方,离北边的道路有几百步的距离。而且远离西边的村庄。
所以显得格外寂静,几乎没有村里人来这儿串门。
屋子西边是灶间,东边是厢房,中间是堂屋。
堂屋的门开着,欧阳东雄走了进去,“王冰大哥,欧阳东雄前来拜望。”
说罢,欧阳东雄愣住了。
屋子里没有人。他又看了看,屋里的桌椅摆放整齐。心想:“王大哥夫妇,可能是临时出去了。”
想到此处,欧阳东雄将布袋子放到桌子上。
他回头看了看酷热的天,骄阳似火。再看看汗流浃背的自己,摇了摇头。他挥起胳膊,擦了擦汗,走出堂屋。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正准备离开时,东屋厢房传来了水流的声音。
欧阳东雄转身走到东屋厢房的窗户下,唆了下手指,点破窗户纸。
然后伸头贴在窗户上,眯着眼睛,向里看去。
欧阳东雄顿时吃了一惊,连忙缩回了头。
他转身欲走,刚迈步,又忍不住返回窗户边,继续窥看。
只见貌美如花的王冰媳妇,朱王氏——朱丽花,正在宽衣解带。
不一会儿,她脱光了衣服。
然后轻轻地走进装满温水的木桶里。在进入木桶,坐在水里的一霎那,木桶的水掀起了不少水花。
欧阳东雄看的心急火燎,热血沸腾。
他的头发都已汗湿了,不自觉地攥了攥拳。然后伸手擦了擦嘴角上即将流下来的哈喇子。
约莫过了不到一炷香的工夫,沐浴已毕。
朱丽花站起身来,走出木桶,拿起干布巾,开始擦拭身体。
欧阳东雄浑身燥热起来,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稍作犹豫,终于忍耐不住。
他轻轻挪步到门前,后退几步,往前一冲,撞开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