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四周。
接着,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
“大掌柜,也就是东家朱令福。他在古董铺时,货真价实。如果是二掌柜梁守本当值,就会以假乱真。”
“还有这事?”李文扬瞪大了眼睛。
“确有其事。去年端阳节前夕,小人在朱家古董铺里闲逛,就遇到过一件事。”
“什么事?”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气冲冲地走进古董铺,指着大掌柜漫骂。说是以假乱真,把普通铜器当成西周青铜器卖给他。”
“这和二掌柜没关系吧?”
“东家大掌柜查了那青铜器的售卖记录。那天当值的人,正是二掌柜梁守本。”
“最后怎么样了?”段诗雨好奇地盯着小二。
“最后找来二掌柜询问,刚开始二掌柜嘴硬,不承认。后来东家查明原因,赔偿了顾客。事后,克扣了二掌柜一年的月钱。”
这时候,更远一桌的一个老者站起身,走了过来。
也坐在李文扬一桌。
他看着李文扬,不屑地咧嘴笑了笑。
“这算什么?那个二掌柜还曾经欺骗过老朽。”
“老人家,发生了什么事?”
“有一年,老朽在朱家古董铺,打算卖了一块祖传的大秦玉佩。二掌柜硬说是普通玉佩,只给了很低的价钱。”
“可恨。”李文扬攥了攥拳。
那老者气得胡子抖了几下。
“害。”
他叹了一口气,“后来听说,二掌柜把那个玉佩高价卖给了一个外地人。钱则进了他自己的腰包。”
李文扬猛地一拍桌子。
“这二掌柜背着东家,生意上动手脚。真是可恶之极。”
段诗雨连忙附和,“这种没有诚信的不良店铺,早该关门。李大哥,咱们也不去了。”
二人一唱一和。
又闲聊了一会儿。
李文扬付了茶水钱,和段诗雨离开了茶铺子。
随后,他们又查访了较远的一些邻居。
看问不出其他的了,二人商议后,决定返回常乐县衙。
在朱家古董铺店内,二掌柜梁守本环顾四周。
见无人注意,从袖子口,掏出一个假的隋朝瓷瓶。
想要以假乱真售卖假古董。
他看了一下柜台,古董已经占满了位置,只好把旁边的青铜器往旁边挪一挪,露出空隙。
梁守本再次环顾四周,见无人注意,把假的隋朝瓷瓶放到柜台的空隙处。然后若无其事地左顾右看,闲庭信步。
这时候,店小二开始擦拭柜台和古董上的灰尘。
“砰,喀嚓”
店小二擦拭古董时,手抖了一下,不小心打碎了那个空隙位置上的瓷瓶。
二掌柜梁守本听到声响,立即跑了过去。
看到地上碎了的,正是自己偷偷摆放的假瓷瓶。
心中十分恼怒。
他皱了皱眉,大声呵斥,“笨蛋货,这么粗心,竟然打碎了隋朝古董瓷净瓶。扣你三年月钱,以作抵债。”
那店小二不停地作揖,低头恳求。
“二掌柜,您就饶了小的吧?”
梁守本心想:“饶了你,我这以假乱真的油水,岂不是白费了吗?”
想到这些,任凭店小二如何恳求,梁守本都不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