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家又死了人,闹的镇子上人心惶惶,正在南家准备给寒水楼再次发拜帖时,书羽涅和白苏就光明正大的敲响了南家宅门。黑漆大门大开,也只出来几个老头。从一开始的兴喜到失望,再到看见书羽涅时的大惊失色,颤抖的抬起手指着书羽涅。正想要说什么,书羽涅忽然又想起初见白芨时的眼神,赶紧上前解释道!
“水安息书羽涅拜见南家主!”
几个年长的面面相觑,刚才经历了这样一番心里变化,书羽涅看着那张张布满皱纹的脸,着实有些担心。刚才开口的南家家主颤颤巍巍道!
“叶楼主这是不愿来?”
还没等白苏解释,书羽涅恭敬到。“南家主莫要误会,楼主有事耽搁,我等先来府上,”
听到书羽涅的话,南家家主也没有过多追问。想起当年带家人不远万里去寒水漾大闹一场,理亏的低下了头。白苏到是有些惊讶的撇了一眼书羽涅,书羽涅表现的不卑不亢,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行为有失!
穿过走廊,偌大的院子显得萧条不已,白绫香烛一应俱全,身旁的几位当家人面色枯黄,双眸似乎萎缩了一样,大致也是心力交瘁所致!白苏眉头紧锁,书羽涅到稳稳当当,没有什么情绪变化,其实心里早已经是几经波折。
路过后院,一处设着灵堂,几个披孝的女人扶着棺材啜泣着。书羽涅自顾上前,先对着棺材拱手行礼,接着便推开棺材。里面的尸体被寿衣裹得严严实实,揭开面上的白纸,书羽涅仔细的瞧了尸体鼻孔,鼻孔里果然有白色黏稠物质。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才站直道!
“什么时候死的?”
“昨夜!”
跪在面前的女子先开了口,女子面容清秀,纤细的手指夹着一方绣着桃花的手帕,时不时擦去脸上的泪痕。那双眸子柔弱却坚定不已,看起来到不像是真的伤心。书羽涅看向白苏,白苏点了点头,蹲下了身子询问道!
“你看见什么了?”
“当时,……当时我和少爷正在房内,已经准备睡下了,忽然少爷就发了疯似得,夺门出去了,等我和丫头追到后花园,就看见少爷从井里跳了下去!”
“你叫什么名字?”
“芫华!”
白苏慢慢起身,书羽涅检查了四周,非礼勿视般站在门外。女子的声音十分娇弱,看惯了修仙女子的坚韧,书羽涅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道!
“今夜打扰了!”
南老爷给两人安排了住处,吩咐了仅剩的几个下人,无事不可打扰书羽涅和白苏。两人到也落的清闲,书羽涅的步子不紧不慢,白苏着急道!
“有什么发现?”
“那个芫华有问题,”
“看起来娇弱不能自理,能用什么办法杀掉这么多人?”
“她可不娇弱!”
叶蝉衣也没有闲着,衬着夜色翻进了南家院子,到处乱逛,不知道在找什么。忽然感觉身后有股阻力,一个闪躲便拿下了来人。正准备下杀手,定睛一看才看清楚面前的人,
“书羽涅,”
叶蝉衣送开了手,有些后怕的皱起了眉。差点没命的书羽涅到显得平静异样,到有种谁不下地狱的架势。将叶蝉衣拉到角落询问道!
“你怎么在这?”
“我还想问你,怎么不见白苏!”
叶蝉衣自顾自的摸索着,书羽涅跟在身后,夜色朦胧,不太好辨别方向。唯一的亮光,还是来自满院子的白色灯笼,惨白的光,有些渗人。
“我让白苏盯人!”
“你为什么不去?”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感情是个女人!”
书羽涅顿时语塞,叶蝉衣也只是笑笑,只感觉书羽涅活像个呆子,书羽涅到也没多想叶蝉衣的话,随口问道。
“你在找什么?”
“南家祠堂!”
“跟我来!”
叶蝉衣转身看着书羽涅,有些不可置信的神色,却一转就没了。书羽涅带着叶蝉衣绕过好几个院子,才走到祠堂。叶蝉衣心中有些慌乱,推开大门,迎面的是一块高五米的石柱,上面刻着历代南家的名人伟业,本来就肃静的可怕,几盏白灯笼还在屋檐下晃动,更显的阴生可怖。
凭借着月光,叶蝉衣触着石柱找些什么,良久叶蝉衣才放下了手,眼神里都是失落,突然安静的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上气。
“你在找什么?我帮你找!”
叶蝉衣觉得好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