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仙家都没有因为叶蝉衣忽然停止交易而离开淮扬,京家虽然承诺给个交代,但大家却都想看看是不是什么大的野物精怪。顺手抓了,让自己的门派提升一个阶段,也让自己名留青史。叶蝉衣一直提不起精神,白苏一大早就给叶蝉衣熬了粥等在门外!
叶蝉衣虽然睡的糊涂却知道白苏在门外候着,想着京墨对白苏舍命相救,自己一时也没了主意。对于情情爱爱叶蝉衣也是糊涂的,只知道那京墨不是好人,却不知道该怎么和白苏讲自己的顾虑。迷迷糊糊间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良久才起身去开门!
“书羽涅,你很闲吗?”
“我不闲,今日听到一个奇闻,”
“你们两个呢?”
“楼主啊,白苏特意熬了粥,您尝尝!”
“进来!”
等白苏和白芨先进去,书羽涅才跟着进了屋。叶蝉衣一边搅着碗里的粥,齐腰长发胡乱绑着,余光扫过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书羽涅先开口说道!
“今日我听到店小二和人攀谈,说郊外林子里有一个女子,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有时苍老如老妇,有时却稚嫩如妙龄少女。见到夜半赶路人就会问那人一个问题,答不上来就会剜了那人的心!”
听到书羽涅的话,众人神色凝重,只有叶蝉衣见怪不怪般继续喝粥,白芨好奇道!
“什么问题?”
“有没有见过辰砂!”
“辰砂?莫非是那女子的情郎,负了那女子。女子苦等一生后郁郁而终,死后变成山精鬼怪作祟!这和郊外血阵有什么关系?那女子怨念再大,也不至于毁天灭地吧!”
白芨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大家哑口无言,书羽涅也轻轻摇头表示不理解。叶蝉衣笑了笑没有说话,大家都看向叶蝉衣。叶蝉衣已经放下了勺子,胡乱敲击着桌面,没有固定节奏,可见叶蝉衣的心里也是乱的。书羽涅道!
“你也说过,那颗心怨念极重,若有人提前就布了阵,再用那强大的怨念催动,这一切就很好解释。”
书羽涅话毕,叶蝉衣敲桌子的手指也停了下来。一手拖着腮帮子,很有成就感的看着眼前三个人,欣慰道!
“你们分析的都不错,或许是有人自作聪明想一鸣惊人,谁知道出了个搅浑水的。再者,答不上问题的都被剜了心,又是谁将这个消息放出来的?”
书羽涅知道叶蝉衣说的是京墨,也是低眸不语,心中默默分析着前因后果。书羽涅对京墨的印象并不是特别深,只是匆匆数面。再者于自己无关的事,又何曾上过心,如今到是不想认识都难,叶蝉衣又继续道!
“白苏,你分发消息出去,让他们帮忙打听打听。白芨你就先回寒水楼,顺便祭拜祭拜剑冢,”
“楼主要取剑?”
“白芨,你话太多了!”
“是!”
叶蝉衣的脸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惹的众人一阵紧张。白芨瞄了一眼书羽涅,便行礼退下准备回寒水楼。叶蝉衣一生气总让人感觉下一刻脖子就断了,毕竟初始印象造就了后来的认知。虽然现在叶蝉衣的情绪变的异常稳定,但经常在叶蝉衣底线上跳来跳去的白芨也不敢轻举妄动。
京墨打着要感谢叶蝉衣救命之恩的幌子,大摇大摆的领着几个汉宫秋弟子进了客栈。要了一桌好酒好菜,就让人去请叶蝉衣。白苏正在给叶蝉衣梳妆,书羽涅也就守在门外。看到京墨走进客舍也是一阵无奈,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京墨是有事无事都要到这三宝殿逛一逛,
“京三公子来了!”
听到书羽涅的话,白苏梳头的手忽然就抖了。叶蝉衣几根头发还缠在上面,扯的叶蝉衣生疼。叶蝉衣面上没什么,只是淡淡的睁眼瞧了一下镜子里的白苏。白苏迅速反应过来,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跪下请罪,还是继续梳头,叶蝉衣道!
“继续!”
叶蝉衣脸色变的很难看,白苏变的小心起来。这时门外多了一个人影,向门内行礼,不卑不亢道!
“叶楼主有礼,我家三公子准备了一桌酒菜感谢叶楼主的救命之恩,请叶楼主移步!”
“替本座多谢京三公子,本座吃不惯淮扬的饭菜,还请三公子回吧。再替本座带个话,不要老往本座这跑,有失身份。”
叶蝉衣正说着,京墨不知何时到了门外。将叶蝉衣推脱的话听的明明白白,京墨也不急,嬉皮笑脸道!
“哎,叶楼主,您好歹给晚辈一个面子。”
“这个东西,三公子也需要?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