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以为你使得动执欲,”
一切像是顺其自然,又像是刻意安排?书羽涅坐在屋顶,触着脸上的面具,若有所思。眼神有意无意的飘过楼下的行人匆匆,想把跟在叶蝉衣身边这些时日都回忆一遍。叶蝉衣今日的情绪来的莫名其妙,不知道是不是与昨夜阵中的东西有关。若是发生在自己刚到寒水楼那时,肯定觉得叶蝉衣在无理取闹。现在现在的角度来理解,他知道叶蝉衣是有苦衷的。
“楼主,今日……今日楼主明知道书公子就在门外,为何?”
“待在我身边变数颇多,频频遭难,我怕我保不了。索性……索性就让他回到水安息,好好的做他的大弟子。若将来我和水安息闹翻了,也不至于让他为难。”
说着叶蝉衣神情有些哀伤,瞧了一眼窗户缝隙里透进来的光。忽然发现自己有些离不开书羽涅,也不自觉的想倾其所有。只是自己身份尴尬,不能涉事太深,书羽涅又是个不怕危险的主,不如送他回水安息,也能远离这些无关的是是非非。
或许叶蝉衣是不懂的,不懂现在的书羽涅,也不懂当时的南天竹。叶蝉衣也没发现,在无形中,自己早就成了南天竹。顾及的太多,又有太多的向往。只是在叶蝉衣的心中,当时的南天竹是个明白的傻子,所以便不觉得自己和他有太多的相像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