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又岂会不对她的美貌心动?”
姜怀渊继续栽赃,说的有理有据,让人信服。
门外看戏之人汇聚,听了都纷纷议论:
“姜小姐貌赛貂蝉,身姿婀娜,是个男人看了都心动,宸王也不会例外啊。”
“那是自然,世家公子爱慕姜小姐的都排到百里外了。”
萧倾澜听了这些话也不恼,反倒优雅从容道:“姜小姐确实美貌,可肃国公觉得,以本王的身份,喜欢谁人不可得?本王用得着跑到你国公府内院,强迫你家女儿,等着被你抓正着?”
姜怀渊猛地一噎,老脸僵硬。
“对啊!姜家小姐虽美,可宸王乃当朝尚书令,又手握兵权,清雅俊逸,京中贵女爱慕他者,也不知凡几,他何必做这等不耻之事。”
“且宸王素来洁身自好,王府中连个通房都没有,又岂会强迫姜小姐?”
“宸王若说一句想娶妻,只怕咱们肃国公上赶着送女儿,还不一定能巴结上吧?”
“胡说八道!”
姜怀渊朝门外看戏的人,怒吼止声。
众人虽不再议论,可心底都默默有了判断,不大相信萧倾澜一个权倾朝野的亲王,会恬不知耻的来做这种强辱臣女之事。
姚氏眼见风向不对,立刻跟姜怀渊眼神对视,姜怀渊坚持要坐实萧倾澜的罪名,萧倾澜却让人控住了蓉儿。
“事情既跟这个婢女脱不了关系,本王办案多年,便从她身上查起,南风,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