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清颜身为国公府长女,未行劝诫之责,同样有罪,你们两个且下去,待哀家思虑之后,自有降罪旨意。”
姜清颜叩头,“臣女告退。”
姜幼薇不满,她明明已经把责任都推给姜清颜了,为什么太后还会说她罪责最重?
她小声嘀咕,“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这宫里的条件也太差了,每日吃不饱穿不暖,她想回家!
她嘀咕的声音落进了沈音柔耳中,沈音柔眼底划过一抹嘲讽,随后又乖顺的陪在太后身边。
姜清颜和姜幼薇分别被送回了各处,月华宫里,姜清颜坚挺了一日的脊背,一寸寸矮塌了下去。
萧倾澜夜里来看她,她穿着单薄的衣衫,坐在窗边眺望。
今夜无星无月,是个寂寥凄清的夜晚,天幕上的浓黑,犹如一滩墨色,既清冷,又带着吞噬人心的可怕。
萧倾澜都欣赏不来这夜色。
他走到姜清颜身后,看她肩头的雪色肌肤都露了出来,不由提醒,“你便是失望,也该好好爱惜自己的身子,日后顾家的事还能徐徐图之,你若此时病倒,太后的责罚落下,你又该如何支撑下去?”
姜清颜缓缓回头,萧倾澜丰神俊秀的站在她面前。
他轻唤音柔的那一瞬自她脑海中划过。
她勾了勾唇,“王爷明知那金蝉不是沈小姐送的,为何帮她?”
“本王在帮她?”
他分明是在帮她。
沈音柔说的一切都顺理成章,姜贵妃也会顺着台阶下,若是他再纠缠,拿出什么证明沈音柔在说谎?
拿出她给的那份名录?
她顷刻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姜贵妃和国公府也会立刻杀了顾家,绝不犹豫。
许是被她的态度给气到了,萧倾澜也向她施压,“本王怎么知道,你写的名录都是真的。”
姜清颜心头仿佛被他插了一刀,心尖的颤栗,让她瞬间脸色苍白了起来。
萧倾澜扶起她的肩膀,眉头皱紧,“哪里不舒服?”
姜清颜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额头的汗汇聚起来,打湿了她精致绝美的面颊,她宛如溺在海中的人。
死不了。
但每一口呼吸,都要靠人施舍。
垂怜。
生不如死。
萧倾澜捏着她肩膀的手用力,“姜清颜,你不是这么脆弱的人。”
姜清颜的心已经四分五裂,却还被他狠狠捏了一把。
他眼里,她不脆弱。
沈音柔脆弱。
姜清颜突然站起身贴向他,温软覆盖在他腹部,一路缓缓滑上,她的红唇,也寸寸靠近。
“王爷此前说过,愿意付出何种代价,就能得到那样的庇护,还算数吗?”
她眉眼含媚,明明深受打击,却表现的像只狐妖,勾缠又魅惑。
没有一个男子能拒绝她的盛邀。
萧倾澜掐住她的下巴,似品味,似赏玩,“为何突然又想要了?”
在马车上,她拒人千里,冷硬似冰,他想尽办法都没能找出一丝裂缝来。
如今却投怀送抱。
姜清颜嫩藕似的手臂攀上他的肩膀,一点点送上自己的红唇,“臣女自知孤弱,力量也微薄,唯有王爷如此权势,才能给臣女一丝襄助,臣女愿为王爷献上自己所有。”
她温软的唇瓣,吻在萧倾澜唇角。
这一霎的诱惑,点燃了他内心深处的幽暗。
激烈的拥吻,勾连,连空中都是暧昧摩擦出的火星。
细碎的呻吟被吞没,衣料摩挲出的响声,也如春潮般汹涌,急迫。
萧倾澜的大掌滑过她凝脂般的后腰,抚到一处柔软,用力的按了下去。
“唔……”
眼泪伴随着潮气溢出,姜清颜立刻抓紧了他后背的衣裳。
羞愤,娇恼,双腿不自觉的并拢,却被萧倾澜的膝盖顶开。
她的敏感被掌握,整个人犹如一尾白鱼躺在他怀里,任由他施为,动弹不了一点。
萧倾澜浑身都是被她撩起的火,越吻越烈,恨不能将她整个吞没。
他拽过一旁的锦被,把姜清颜裹了起来。
及时止住了这场没来由燃起的火。
姜清颜软瘫在被子里,将半张脸埋了起来。
她知道萧倾澜是见了沈音柔,便不再对她动手了。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