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撑着镇定,耳根微红的站在屏风外面,关心里面的少女,“姑娘,你似乎遇到了些事,在下这画舫上药品齐全,却没有大夫,着人为你抬一桶冷水来,你看可否应允?”
他自认,虽不够妥帖,但也算周全了姑娘家的名声,他也从未有过,想要趁人之危,冒犯她的举动。
这样娇媚又柔弱的姑娘,遇到事,中了药,实在是让人怜惜的。
可下一瞬,女子便扑进了他怀里。
她双眼蒙着雾气,早没了理智,踮起脚,便吻到了他颊边。
轰——
脑中燃起了火焰,顾旬州瞬间浑身酥麻,一股烟花在脑子里爆开,噼里啪啦的炸响了个没完,炸的他经脉都泛了酥。
他连忙捂住了姚思渝的眼睛,强装着镇定。
他十四岁开始行商,经历了多少事,如今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说话直哆嗦,“姑娘……在下顾旬州,是扬州顾家长子,家中财产百万,身无功名却颇有些赚钱的本领,以后给不了姑娘尊贵荣耀,却也能有些富贵可享!姑娘若……若是看得上,在下,在下择日去姑娘府上提亲可……可好?”
姚思渝浑身发烧,耳膜都像是被古寺里的钟撞了似的,胀胀的发疼。
听见有人一直在她耳边啰嗦,她身体的难受得不到纾解,无助的嘤咛了一声,“我……呜……”
顾旬州彻底僵住了。
他从未听过,女子的声音,能如此曼妙,如此轻柔婉转,动人心魂。
他将人抱了起来,走向了屏风深处,遮掩了这满室旖旎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