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看来还真有这么一回事,首先是那种冰凉的感觉,就不是正常人能有的,明明是在灵堂的椅子上趴着的,怎么会光着身子躺在了卧室呢,还有就是自己醒来后身上还有一丝的感觉。
闺蜜见周琴半天不说话,也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周琴抱着电话发愣了几分钟,才醒悟过来还在和闺蜜通电话呢,正想问闺蜜这中间会不会出什么事的时候,结果发现闺蜜已经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的周琴也在想,如果是丈夫回来的话,也没有什么,破身就破身呗,本来新婚夜就做好的准备的,可是那该死的却不行,最后还死在了心脏病上,弄得老娘现在还是个处女寡妇。
心里虽然同意了,但不代表就这样的向夫妇二人屈服,就任他们俩摆布,就出去找到了严家夫妇二人,并把他们全拉进卧室来谈。
周琴也没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对二人说:“你们要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我也不得守夜了,你们爱守不守,不行我现在就回娘家去。”
严母一听这话,心里也在想,未必这丫头知道了些什么?嘴上却说:“周琴呀,你和严肃的感情也不错,但你看看这人刚走,你嫁入我们严家后就是严家的人了,我们怎么可能瞒着你什么呢。”
“呵呵,看来你们还是愿意说实话是吧,其实要招魂回来破身我也可以理解,但我不理解你们怎么会瞒着我干这事。”
“啊,你都知道了呀。”严母惊得是大张嘴的看着周琴。
“我是知道了,我闺蜜的朋友就是玄学人士,刚才我打电话问过了,你们这样做无非就是想严肃能投胎做人嘛,这事我能理解,但我不能理解的是,你们竟然不给我说明白,嘴上还口口声声的说把我当自家人,可是你们却瞒着我做这事,你们有把我当自家人吗?在说,我也是你们严家明媒正娶进来的媳妇吧,你们有把我当严家人看待了吗?这事你们要是早告诉我,为了严肃,我也是愿意的,可是我就是接受不了你们的隐瞒,把我当外人来对待。”
“周琴呀,这事确实是我们的不对,但我们就是怕你接受不了,所以才没敢告诉你。”一直不开口的严父在一旁终于说话了,不过说这话的时候,分明就是感觉到心里没底了。
“周琴呀,我们是真把你当自家人看待,我们也就严肃这么一个儿子,现在他走了,你看我们家的家产以后也是你的,以后你想重新嫁人的时候,我们严家给你操办婚礼。”
呵呵,苦情牌和亲情牌都同时上阵了,算了吧,也就出出气,周琴也见不得严肃在哪边吃苦,更不要说不能投胎做人了。
一想到和严肃的感情,心里也就软了下来,就答应了夫妇二人,今夜继续守夜就行了。
夫妇二人见周琴软了下来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她白天好生的休息,晚上才能守好夜。
周琴虽然接受了,但心里还是觉得这事有点不靠谱,但经历了昨夜的事后,又感觉这些是真实的存在。
周琴想起这事心里就是气,新婚夜都做好准备,可严肃竟然不行,在拍拖一年多时间里,严肃每次都是规规矩矩的把周琴给送回了家,还以为他是为了给一个圆满的新婚之夜呢,结果是他不行,平时不敢暴露出来。
晚上的时候,周琴仍旧一身睡衣,孤零零的坐在灵堂,心里还带着几分期许,想着和严肃把新婚夜未办的事给办了,也算是把身子给了严肃。
夜半时分,挂在门口的铃铛响了一声,周琴觉得一股冷风向吹了过来,然后就昏昏欲睡,周琴这时已经知道了事情,心里也没有感觉到害怕了。
感觉有人把自己给抱上了床,轻轻的褪去衣服,然后开始吻上了自己,一双冰冷的手在身上游走,周琴虽然感觉有些不适,但一想到严肃,还是没有表现出来,还极力的配合着。
仍然在即将进入的那一刻,没有了任何的动作,周琴心里顿时就不高兴了,妈蛋的,看来严肃是真的不行,不管做人做鬼都一样,关键时候就链子,老娘什么都准备好了,就算你做了鬼,老娘都愿把身子给你了,可是你还是不行,这就不怪我了。
可是周琴忽然一抬头,却发现自己能看见一团黑影,从黑影中分辨那人根本就不是严肃,这特么又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的招严肃的魂么,现在招来的是谁的,老娘还让他给摸了,还好关键时候不行,不然老娘吃亏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