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赵玉良医术比不过她,就处处给她使绊子,说她行巫蛊之祸导致她被废后的那次陷害就是赵玉良谋划十年的结果。
本来她医术过人,陆云寺就算想处置她也难以抓到她。
赵玉良深知道她的能耐,潜心十年终于找到了她闻不出来察觉不到的蒙汗药。
因此她在昏迷中就被砍了手脚。
不然就凭着陆云寺和宋楚仪凭什么能控制她?
她恨在从来没有想要得罪赵玉良,可赵玉良为了宋楚仪这个恶毒的女人,潜伏十年伤害她一个无辜的人。
她不理解!
也没办法原谅!
宋昭压下心中的恨意,冷笑道:“我就说,你娘没在这里,你表演揽责给谁看,原来是有傻子啊!”
杏云伯吓得脸色一变,看,人家说话了,人家不忍了,人家亲自下场了!
“妹妹,我没有,我是真的心疼你……”
“闭嘴!”宋昭突然冷下脸,质问道:“你说是我给大伯父下毒?什么毒?多少,我什么时候下的?你来给我说清楚!”
“这世上毒品千万种,谁知道你用的什么手段?”赵玉良接过话,不甘示弱道。
看看,这就是疯狗,直接上来就咬她。
不分青红皂白的。
宋昭不相信他不知道杏云伯不是中毒。
她脸一沉道:“你是不是一口咬定,就是我下的毒?你敢不敢保证?”
“你,你要干什么?”看她如此笃定地质问,赵玉良做些心虚,哪里敢确定?
宋昭挑眉,走到赵玉良面前看了杏云伯一眼,突然眼神变凶:“因为你敢确定我就要报官!”
“你说我下毒,我总要有时间和机会吧?我初来乍到,身边一个自己人都没有,请问我是如何给大伯父下毒的,我怎么能接近大伯父?”
“还有一个最简单的方法,我要请十个大夫来检验,只要有一个人能说出我下的什么药我就认。”
“只是我敢去公堂,你们也敢吗?”
赵玉良和宋楚仪一听报官二字,急忙的面红耳赤。
尤其是赵玉良,他少年成名,名声得来不易,万一真的闹到官府对他的名声十分不利。
宋楚仪怕赵玉良供出她,支吾道,“报什么官啊,这样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家起了阴司,妹妹是要全京城的人都看我们家笑话吗?”
曹美玉正好进来,吓得大喊:“报什么官?不能报官,我们是什么人家,怎么能报官呢?宋昭你个乡野村姑什么都不懂就别乱说话!”
“砰!”宋昭抓起桌子边的一个茶碗,狠狠地摔在地上道:“不报官难道就让你们这么污蔑我?不报官不行!不报官你们就会说是我下的毒!”
她又看着杏云伯道:“伯父,这个病我治不了了,您另请高明!”
“砰!”杏云伯拿起茶碗朝着宋楚仪的额头飞过去,“你按的什么心,你就是想害死我!”
宋楚仪从来没挨过打,吓得战战兢兢跪下去:“大伯父!”
曹美玉心疼的指尖都在颤抖,哭道:“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赵玉良也害怕了。
杏云伯没好气道:“我明明是病了被昭昭治好的,她非要陷害昭昭想让我处置昭昭,这还不是要害我?”
“我告诉你们娘俩,昭昭是我做主找回来的,也是我派人把人请回来的,今后她的婚事我做主,你们再敢打她的主意,别说我把你们二房分出去,以后再也不认你们!”
真当他是傻瓜不成?
宋昭刚回来,就想想下毒她哪有人用?
机会呢?
这几个人厌恶宋昭竟然算计到他头上了。
可恨!
曹美玉就怕杏云伯来这招。
分出去,那他们就不属于伯爵府的人了。
虽然到了这一辈无法袭爵,可暂时他们还是簪缨世家。
杏云伯在气头上,宋楚仪不敢再诬陷宋昭,眼珠一转,两行清泪缓缓流下来,她哭道:“大伯父,都是楚楚的错,虽然事情很蹊跷……可是妹妹哪里学来的医术?”
“你还说,我们宋家人自然会医术,你又不姓宋才会有怀疑!”
她不姓宋!
宋楚仪惊得面无血色,无助地看着杏云伯。
杏云伯有些心软,就听站着的小丫头冷哼一声。
杏云伯立即道:“是,我们宋家人乃杏林之后,会医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