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吃食,儿臣一心想为什么做点什么,所以就要了誉王妃五千两银子,当时她钱不够,只给了五百两,剩下四千五百两写了欠条。”
“再后来,她脸好了,儿臣去要尾款她却不给了,儿臣只要负责治病开药,收钱这种事就交给了大掌柜,大掌柜到底怎么收的钱儿臣就不知道了。”
陆云寺一听不免对崔婷婷的脸面担心,因为那也是他的脸面。
宋昭方才说对她好的人可以不要诊金,天知道他们的父皇有多抠而且还怕死。
就这一句话,他们的父皇就会无条件地站在宋昭这边。
他微微眯起眼睛。
第一次见到宋昭的时候,他以为她不过是个乡下长大,相貌出色的老实丫头而已。
他真是看错人了。
这人心思多的让人害怕,她说的每一句都没有废话,用言语就能杀人的高手。
崔婷婷怕宋昭拿出借据,所以她不能说没有这回事,但是这并不是她的错。
她气得双手颤抖着反驳,“是你漫天要价,我是个病人,人在生病的时候听见有痊愈的希望自然多少钱都愿意付出,可你收我那么多钱就对吗?你这就叫趁人之危!你跟打家劫舍的土匪有什么区别?”
宋昭确定了,那个折子上的内容崔婷婷参与了。
崔婷婷哭着看向皇上道:“父皇您想想,儿臣的脸上只是长了几颗疹子,几颗榛子啊,就要儿臣这么多钱,那别人躺在床上要死的时候,燕王妃说不定会要别人的祖宅,要另外人的命,他是个大夫,大夫当救死扶伤,她却用医术来赚钱,这不是道德沦丧是什么?”
“我们到底谁对谁错?”
她突然眼神变得坚毅道:“儿臣根本不差这五千两银子,儿臣就是要讨个说法才不给她这个钱,儿臣不能助纣为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