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燕,我任命你为东京留守,负责在东京守城,其余守军,皆由你节制。”慕容复又道。
“多谢教主。”慕容燕盈盈一拜,媚眼如丝道,“今夜,妾身会给教主一个惊喜。”
“哈哈,我很期待你的惊喜。”慕容复道。
随后,慕容复又道:“那些宗室,外戚,勋贵的田产,全部没收,家产全部充入圣库。凡是参加我军的将士,其中精锐之士,都可以分配土地。一般士兵,分配的田产少一点。”
慕容复始终牢记一点,那就是对于维持自己统治的打手集团,永远不能吝啬,发钱,发地,发女人,给上升通道,一个都不能少。
如此,才能让军队具有战斗力。
片刻后,慕容彦逢和蔡京求见。
慕容复可是把慕容彦逢给坑惨了,元佑大臣们现在越发相信,是慕容彦逢出卖了大宋,导致大宋落得如今这个凄凄惨惨的局面,所以都排斥慕容彦逢。
慕容彦逢怎么解释都没用,尤其是慕容彦逢被任命为内阁首辅后,群臣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伱没有出卖大宋,凭什么一下从一个中级官员,爬到宰相的位置上?
慕容彦逢那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更糟糕的是,慕容复贴出公告,说赵煦弑杀高太后一事,是他慕容彦逢告发。
这一下,慕容彦逢是彻底自绝于赵宋,赵家人如果还能峰回路转,肯定要杀他而后快。
他还一句话都没和慕容复说呢,就被慕容复逼到如此地步。
至于蔡京,也认为慕容彦逢是出卖大宋之人,不过他也因为导致群臣被种生死符而神憎鬼厌,便主动和慕容彦逢抱团取暖,慕容彦逢很是不悦,但也没有办法。
此刻,慕容复接见这两人,慕容彦逢一张苦瓜脸,蔡京则是一张谄媚脸。
“淑遇公,何故如此忧愁啊?”慕容复笑而问道。
见慕容复明知故问,慕容彦逢越发愁苦,说道:“燕王殿下,您和小臣虽然是同宗同源,但几百年前就分属两支,早无来往。小臣并未出卖大宋给您,您为何一直栽赃小臣,小臣已经名声臭了,这这如何是好啊?”
慕容延钊是武将,但是他的子孙,却早都转成了文官,这也是大宋的特色。
文官就爱名声,背负了卖国之名,这让慕容彦逢精神压力很大。
慕容复端详着慕容彦逢,冷笑道:“按照辈分,你要叫我族兄。要不是我爹当年不尽力,导致我姑苏慕容人丁稀少,你以为,如此好事能落到你的头上?”
“现在我已经造反,成功了,你们这一支,便是皇室旁系,可我若失败了,你们也是满门抄斩,甚至会被诛九族。”
“到了这一步,你还不能认清现实吗?你东京慕容氏的人才所不为我所用,那我便灭了你们一族,送你去见慕容恪,你觉得如何?”
慕容复杀气腾腾。
慕容彦逢吓得双腿发软,他感觉如一盆凉水浇在头上,一下清醒了,连忙道:“燕王殿下,是小臣未能领会殿下深意,小臣有罪,有罪!”
“小臣这就让家中的兄弟,子侄,全部为燕王殿下效力。”
到了这一步,慕容彦逢也意识到,抱怨只会得罪慕容复。
他只能和慕容复一条道走到黑。
若是慕容复兵败身死,他也会身死族灭。
“很好,这就是聪明人嘛!”慕容复拍拍慕容彦逢的肩膀,“大宋的宰相,我都废黜了,你就是内阁首辅,等同于宰相。替我看着百官,我知道这些士大夫毛病都很多,会搞一些阳奉阴违的事情,一旦发现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慕容复说罢,又对蔡京说:“蔡京,你也是我的亲戚之一,我任命你为内阁次辅,你一定要和淑遇公齐心协力,用好大宋的旧臣,让他们给我干活。”
“是,燕王殿下。”蔡京道,“微臣一定为燕王殿下管好这一切,而且微臣有一个提议。”
慕容复道:“你有何提议?”
蔡京道:“大宋禁军百万,大都和这东京禁军一样,不堪一击,此辈不足为虑,唯一可虑者,西军也!”
“我观燕王殿下,实在是缺乏精锐兵马,何不收西军为己用?”
“一旦西军为燕王殿下所用,那么大宋江山,将唾手可得。”
慕容复笑道:“确实是这个道理,那如何令西军为我所用?”
“把他们骗到东京。”蔡京道,“东京城破的太快,短时间没人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