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留下。相反,则是岳师父留下,这对邓师父来说,的确是件头痛的事。那结果究竟如何,到底是谁留下来?”乔征宇一时觉得扑朔迷离,急切中问道。
马广云望了他一眼,道:“这的确是件麻烦的事,至少在邓师父的眼中,他不想失去任何一人,但决定权又在他的手中,容不得自己。我记得当时所有人都叫他打开手心,他却紧紧握着拳头,迟迟不愿松开。
“我知道他此刻内心正在饱受煎熬,无论是什么结果,他都将无法承受。他的心在徘徊,并且矛盾重重,以至于全身颤抖,摇晃不止。在想了好半会,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咬了咬牙,缓缓将手松开。。。。。。
“‘啊!’这是所有人第一眼的反应,因为在他的手中,并无什么小草,有的只是一些细小的粉末。‘这。。。。。。’人群中顿时哄吵一片,议论纷纷,有的则破口大骂,指责邓师父玩阴谋。
“那首领也极为恼火,本想发作,但终是忍住了气,恶狠狠地瞪着他。
“‘邓师父,其实无论结果如何,我们并不会责怪你,你又何必牺牲自己呢。’韩师父与岳师父均是摇头叹息。原来邓师父在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最终选择了毁掉小草,以保全另外两人的性命。但他这样做,无疑破坏了规矩,等待他的将是最严厉的惩罚。
“果然不错所料,过了片刻,只听那首领道:‘你既然不怕死,那我就成全了你。’朝手下使了眼神,立即有两人提刀冲上。一人抓了一条胳膊,不容分说,用力将邓师父压在地上。
“‘慢着!’关键时刻,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几个健步冲上,一把推开那两人,拉起邓师父。对那首领道:‘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你们要对付的人是我,与他们无关。请你放了他们三个,我愿意加倍送上银子,如何?’
“那首领道:‘你当这是过家家吗,你想怎样就怎样。老实告诉你,今天你们是彻底将我惹火了,别说是这个人,你们一个也跑不掉。’挥了挥手,便见那些强人散开,将我们团团围住。”
乔征宇听到这里,连连摇头,心中暗道:“真是个书呆子,都什么时候了,还与强盗讲理,真是不可理喻。”
便听马广云继续说道:“当时我数了数,对方有十几人之多,不但个个长得五大三粗,而且还带有兵器,实力不可小视。再加上那个武功深不可测的首领,敌我的实力就更加地悬殊了。
“韩师父自知不是对手,但仍是与其他两位师父挺身在前,将我紧紧护在身后。眼看一场大战一触即发,忽听山顶上有人一声怪吼,那些强人听了,脸色顿时苍白,竟如临大敌,随后纷纷散去,各自逃窜。
“只一会儿的工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跑的比兔子还快上几分。我们均是一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正惊讶时,便听耳边有人说道:‘他们走了,你们可以上来了。’却不见有人。
“正惊奇时,又听山中‘轰’的一声巨响,山摇地震,两旁树木朝两边移开,便见一条山路出现在我们眼前。那声音又道:‘犹豫什么,等死吗?还不上来。’口气坚硬,不可抗拒。我们便似着了魔,不敢不从,顺着山路朝山中走去。到了山顶,只见一个木屋门口,站着一道人,正在朝我们摆手。。。。。。”
“等一下,你说什么,道人?大师的师弟怎么会是道人,你是不是看错了呀。”乔征宇打断道。
马广云笑道:“乔大爷好细心,连这个也留意了。不错,就连我也没想到,大师的师弟的确是个道人,当初我见到他时,也是楞了好半会,一头的雾水。那道人看出我的心思,打了个稽首,道:‘马施主,贫道等候你多时了,有失远迎。’随即将我们引进了木屋。
“来至屋内,那道人叫我们坐了,随后又端来一壶好茶,给我们每人斟了一小杯。我正欲问其姓名,他却主动道:‘马施主,你的事情我已经知晓,贫道云展翅,你可以叫我云道人。’
“说完,一双眼睛盯着我,脸色极为严肃。过了片刻,又道:‘嗯,病情好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