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记住我刚才说得话,你就一定能控制好风筝,到时候想掉下来都难了。”
此时,乔征宇与灵雀儿近在咫尺,他每说一个字,皆如在耳边吹气。灵雀儿便觉两脸更是滚烫难受,胸中那颗心直起伏不停,一时难以平静。
好在岛上海风颇大,吹在脸上顿觉凉爽了许多,灵雀儿点头道:“嗯,我知道了。”但见乔征宇的双手松开,便如一只受伤的兔子,远远的逃开。
原来她自小与爷爷生活,从未体验过男女之情,今日与乔征宇贴身接触,心中莫名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不禁是情窦初开小鹿乱撞。虽是如此,但她头脑还算清醒,只盼离得远些,恢复先前的平静。
她一路跑去,跑不了多远,那山顶已是无路。只见山崖下方一片粉红,却是一片桃林,灵雀儿好似并无看见,仍是一路朝前跑去。
乔征宇哪里知道她的心思,见她离得远了,挥手喊道:“乌姑娘,你不用跑那么远,只要靠手上的技巧就可控制好风筝。”在后紧紧跟上。
眼见灵雀儿离山崖不远,乔征宇急忙叫道:“乌姑娘,小心!”想要出手拉住,却是离了她有数尺远,无论如何也是够不着。
不禁心急如焚,正担心时,忽见旁边有一人影闪过,便见一老者几步赶上灵雀儿,在其身后轻轻推了一下。顿时,只听灵雀儿轻喊了一声,身不由己打了个转,退后了几步。
乔征宇一颗心登时放下,又听得呵呵一笑,那老者回过头来,却正是老顽童。
“老顽童!真的是你。”虽是第二次见他,却是激动异常。
老顽童却是不理,望着灵雀儿道:“小姑娘,有什么事情想不开,竟要跳崖自尽?看你年纪轻轻的,若是就这样死了岂不可惜,不值得,不值得呀。”连连摇头。
忽见那风筝在地上不时跃起,跑过去拿在手中,好奇道:“这是什么,怎么会自己动呢?”一时陷入了沉思当中。
“老前辈,这叫风筝,只要有风,其就能飞起来。不信的话,我可以演示给你看。”灵雀儿手中一抖,那风筝便脱离了老顽童的手,借着风小跑了一段距离,风筝摇摆了几下,随后飘至空中。
“好玩,好玩,小姑娘,能不能借给我玩下。我保证,等我玩完后,一定会还给你。”老顽童可怜巴巴走到灵雀儿身旁,可是不等其作出回答,早已一把夺过细线,飞也似的跑了。
灵雀儿本想谢他,对于其要求当然不会不肯。只是想不到老顽童太过调皮,自己还未作出表示,早被对方抢走,却也是无奈,苦笑了一声。
老顽童举着风筝一路跑去,他武功高强,轻功更是不再话下,此时展开身法飞速奔去,当真比箭还快。那风筝在他手中,甚是灵活轻盈,被老顽童这么一闹,一下子窜得老高,很快就飘在了云朵之中。
那风筝外形本是一只大鸟,此时在云中时隐时现,栩栩如生,犹如活了似的。
老顽童见了,更是兴奋异常,在山顶来回奔跑,一时玩得不亦乐乎。
“老顽童这个人就是喜欢玩,你看他,连个风筝都可以玩上好一阵子,也是没有谁了。”乔征宇对灵雀儿笑道。
灵雀儿道:“这也不能怪他,老人能有这样的玩心也是不易,总比整日闷在家里要好上许多。否则的话,一旦闷出病来,可就不妙了。”
乔征宇道:“嗯,在我们那里,老人们都很健康。因为他们除了注重养生保健外,还特别喜欢跳舞,所以很少生病,大多都能长寿。老顽童的性子活泼可爱,想不长寿都不行了。”
他两人正谈得起劲,忽见老顽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双手插着腰,仰头望着天空。
乔征宇走过去,奇道:“老顽童,你又在干什么?”
老顽童却是不耐烦道:“别烦我,我在看风筝跑去哪里了。这才刚松手,怎么就不见了呢?”眉头紧皱。
乔征宇听了笑道:“老顽童,你是不是将线放了。那不用找了,风筝再也不会回来了。”
老顽童脸色微变,“咦”了一声,道:“为什么,我只是要风筝飞得再高些,所以干脆松开了线,难道这也不行吗。”
乔征宇解释道:“不是了,这风筝之所以好玩,就在于那根细线,要其飞得高低也全在于细线上。你这么一放,风筝虽然飞得高了,但也因此失去了对风筝的控制能力。试想,一个不受控制的东西又怎会再听你的话而飞回来呢。”
老顽童听了,似懂非懂,盯着乔征宇看了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