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员外这样的灭门惨案,乃是近年来少有的大案。官府十分重视,几乎出动了所有的力量,意在短时间内破案。
“但经过我们刚才一番细查,发现本案甚是棘手,几乎没有任何的线索。那钱员外本是破案的唯一要点,可是其头颅偏偏又不知何处,因此整个案情困难重重,要想破案只怕是比登天还难。”
说完,又是摇头又是叹气,显得一脸的无奈。
灵雀儿稍有不屑,道:“不会吧,昨日那两个卖艺的不是被你带走了吗,怎么没有得到什么线索吗?”她对昨日之事一直耿耿于怀,所以对官府中的人并无什么好感。
洗炼之听了,却是一个劲的摇头,过了好半会,才道:“哎,别提了,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那两人虽是玩得一手好幻术,谁曾想却是半点惊吓不得,带回去的当天夜里,他两人就上吊自尽了。”
望了两人一眼,又道:“我知道两位可能会怪我有些鲁莽,但做我们这一行的,有哪个不是这样。平时就粗手粗脚惯了,哪里会顾及对方的感受,怎料得这世上竟有如此脆弱胆小之人,却是受不得半点的委屈。”又是一声长叹,只怪自己粗心大意。
乔征宇两人听了,均是一愣,相互看了看对方。
乔征宇道:“怎么会这样,这倒是令人没有想到。看那两人身子健壮,不似想不开之人,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连连摇头,表示不解。
“这还不明白,那衙门是什么地方,一旦进去可还有命出来?只可惜那两人本也有些本事,一手幻术却也玩得活灵活现。哎,只是随着他两人一死,只怕这门手艺从此就失传了。”灵雀儿一句话说到了点子上,直听得洗炼之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羞愧难当,低着头,不敢看她的双眼。
过了好半会,洗炼之道:“两位,此事就此过去,不必再提。今日特邀两位前来,实是有事相求。我知道两位不仅身怀绝技,而且聪明过人,若是能得到两位的相助,相信此案不难破解,还请两位答应。”
说完,竟是双腿一弯,“扑通”跪倒在乔征宇两人面前。
“这。。。。。。洗捕头,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好商量,何必行如此大礼。”乔征宇急忙将起扶住,慢慢拉他起来。
洗炼之抬头望了他一眼,道:“实不相瞒,为了破解此案,知府大人已将我一家老小全关在了大牢,限我一月时间了解此案。否则的话,不仅我项上人头不保,而且一家老小也因此要受到牵联,或关或押,永世为奴。
“在下本想请慕容公子出手帮忙,但以我来看,两位的身手和智慧决不在那慕容公子之下,我也是逼得实在没有办法,才恳求两位相助。望看在我一家老小的份上,就请帮帮在下吧。”
“咚,咚,咚。”又是一连几个磕头,个个响亮清脆,连额头上都磕出了血。
“洗捕头,快快请起。”乔征宇将他扶起,道:“洗捕头不必如此,钱员外一家灭门惨案可以说现在是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
“若是不能了结此案,让那凶手逍遥法外,不说你一家人性命难保,只怕那城中百姓想必也不得安宁。我既然有幸接触此案,自当协助洗捕头一起破案,还城中百姓一个太平就是。”
心中却道:“哼,不是什么事都非得与慕容复扯上关联,我乔征宇哪点比他差,这件事我还就管定了。”
洗炼之听了,顿时大喜,道:“好!在下就等少侠这句话,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从怀中取了一面牌子,递上道:“这是我官府通行令牌,少侠只要拿着这面令牌,可保你在城中任行无阻。”
“这。。。。。。”乔征宇有些犹豫,不知道接还是不接。
洗炼之笑道:“少侠不必犹豫,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们着想。试想,少侠办案,日后难免要出入衙门,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你还是收下的好,并无其他的意思。”
乔征宇点了点头,只好收下了令牌。
洗炼之大喜,对两人道:“两位这便请随意查看,我就不打扰了。日后只要是用得上在下的地方,两位可以随时来衙门找我,我一定随叫随到。”说完,拱手告辞,随后推门而出。
“乔大哥,这案子复杂难破,连官府的人都感到棘手,你怎么就答应了他?”灵雀儿几步来至门口,将门轻轻掩住,随后转过身来,望着乔征宇埋怨道。
乔征宇听了,苦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