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
心下感到一阵欣慰,顿时,心情好了许多。
往后的几天里,那费益之依旧准时送来饭菜,每次将篮子放下,随后就走。
刚开始时,乔征宇还与他赌气,对于他的来到详装不知,并不理睬。到后来,乔征宇好像发现了一些问题,因为在以前,那费益之每次来时,都会主动与自己问好,然后再聊上几句,显得十分的热情。
但这些天来,情况好像有所变化,费益之似乎变了一个人。每次来时脸色都十分地严肃,那笑容也不再出现,而是一副拘谨小心的样子。将篮子放入天牢后,便急急离去,并无开口说上一句。
这与先前的那个费益之显然有这天壤之别。乔征宇心中好奇,有几次想要问他,但都不等开口,那小窗便已关上,费益之早已离得远了。
这天,费益之再次前来送饭。乔征宇不等篮子放下,早在下面喊道:“费掌柜,你这些天搞什么鬼,为什么不理我?”
费益之听了,神色不变,对他摇了摇头,并不作声。伸手将篮子慢慢放下,随后起身就要离开。
“费益之!费益之!”不管乔征宇如何的叫唤,费益之好似根本就没听到,伸手将小窗关了,牢房中顿时暗了许多。
“奇怪,这费掌柜到底
怎么了,这些天如此的反常,好像不对劲呀。”乔征宇心中闪过一丝不祥之兆,怎么也想不通,整个身子倒在床上,双眼瞪着天花板发呆。
“费益之曾答应过我,说再等上十天半月就会放我出去。可是,眼下都已过了期限,仍是毫无的消息,难道事情又有了新的变化?不行,下次我一定要问个清楚,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
他在心中打定了主意,心情顿时放松了许多,慢慢将眼睛合上,竟是沉睡了过去。
终于,那熟悉的响声再一次响起。乔征宇不等小窗打开,便迫不及待从床上跳下,站在小窗的正下方,喊道:“费掌柜,你要是再不理我,我保证你将后悔一辈子。”抽出背后铁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呵呵,乔少侠果然不同凡响,想不到你我的第一次见面竟然是以这种方式,我闯荡江湖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见了。”只见一人站在小窗口,哈哈大笑了几声,随后挥了挥手,便见一个吊蓝从窗口处放下,缓缓下降。
乔征宇心中一愣,正吃惊时,便见那吊蓝已落在了地上。
“乔少侠,这些天委屈你了。你若是对我有什么不满,还请上来一叙。”那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便如打了一针兴奋剂,顿时令乔征宇的身子不由一抖。
迈开颤抖的双腿,一脚踏入了吊蓝中,甚是激动不已。
随着一声“起!”那吊蓝开始缓缓上升,乔征宇的心也跟着上升,几乎快到了嗓子口。也难怪,这么多天了,整日缩在一个密不透风的小房间里,纵是吃喝不成问题,但失去自由的那种滋味,却是有几人能体会?
现在终于可以离开这里,换成是任何人,此刻的心情也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除了激动意外还有些兴奋,直叫乔征宇久久不能安静。
吊蓝在缓慢上升,乔征宇坐在里面,望着眼前的一切,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想起这些天的遭遇,心中既是高兴又是痛苦,不禁悲伤莫名。眼中一酸,再也控制不住,竟是掉下了几滴泪水。眼看就要到了窗口,他唯恐被人发现,偷偷擦去了眼泪,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那吊蓝不断上升,眼见到了窗口,便见一道强光刺来。乔征宇只觉刺眼,急忙用手挡住,紧闭了双眼。只过了好半会,才将双手放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站在他眼前的是一位中年男子,虎眼浓眉,宽额阔嘴,紫衣长袍,中等身材。其个子虽是不高,但神色严谨,不苟一笑,颇是威武。其旁则站着费益之,满脸赔笑,甚是毕恭毕敬。
那人见了乔征宇,上前抱拳道:“乔少侠,在下胡飞药。久仰乔少侠少年英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个名字虽是第一次听见,但在乔征宇心中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顿时,一股酸甜苦辣俱是在心中翻腾,不禁恼恨交加哭笑不得。
“原来是胡大侠,久仰,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