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与背书无异,脱口而出,只听的那老者的脸上一乐,顿时有了笑容,点头道:“嗯,看在你们如此孝心的份上,此事就此罢休,为师不与你们计较,还是办正事要紧。”摇着纸扇,笑呵呵走向乔征宇。
“果然是他们。”乔征宇心中已然有数,上前一步,道:“星宿老怪,听说你在边疆每日被众人拥着,云里来雾里去的,好似神仙下凡,逍遥自在。怎么放着如此好日子不过,却跑到这里来做贼?”
那老者听了却是一愣,道:“哦,想不到你也认识我,看来倒是我小瞧了你们。也罢,我丁春秋久未来中原,今日一来便要大开杀戒,这实非我之心愿呀。”摇头叹息,似有无限遗憾。
却正是丁春秋,至于其他两人,一个叫摘星子,另一个则叫阿紫,都是他的徒弟。
朝两徒弟喝道:“怎么,你们刚才不是还较劲的很吗,怎么到了该出手的时候就蔫了。都还愣着干吗,赶紧给我动手呀。”
摘星子与阿紫微微一愣,对视相望,很快醒悟,挺身而出,朝乔征宇三人攻去。
乔征宇见他两人攻到,倒也不敢怠慢,对胡翼道:“胡大侠,来得正好,不如我们一个对付一个如何?”
胡翼点头道:“乔少侠言之有理,我正有此意!”早飞身上前,拦住了摘星子,而乔征宇则挡住了阿紫。如此一来,两人各自挡住一个,分别厮杀起来。
四人打不上十个回合,双方强
弱已是渐渐分晓,天平明显倾向了乔征宇这边。
原来,星宿门派虽是来至西域,但其根本却在中原。只因丁春秋本是逍遥派弟子,后被赶出而自创了星宿派。
若说其武学基础却仍是以逍遥派为主,所不同的是丁春秋半途而废,因此只学得一丝皮毛,并无得到逍遥派的武学精髓。
再加上丁春秋本人防人之心甚重,平时教徒弟练习武功,常常故弄玄虚而留有余地。因此,所教出来的弟子武功可想而知,皆是徒有外表却是中看不看用。遇到一般人还可以吓唬吓唬勉强凑合,若是遇到真正的高手,其缺点很快便会显露出来。
那摘星子和阿紫自是不知,自以为得到丁春秋的真传,因此对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几下交手过后,才发觉对方武功深不可测,远在自己之上,不禁暗自叫苦。
起初,他两人尚能坚持一会,可是武功一道,最是讲究真才实学半点马虎不得。在乔征宇和胡翼强劲的实力面前,这种持久并不能坚持下去,很快便觉得难以支持,落入了下风。
“摘星子,阿紫,为师教你们的难道都忘了吗?伤人之本不在于武功多高,只要尽其所能便可战无不胜,你们可要好生体会。”丁春秋脸色微变,在旁忽然说道。
摘星子听了微微一愣,心下琢磨丁春秋此话的含义,可是高手过招却是丝毫马虎不得,便在这一瞬间,中门大开已是露出了破绽。
胡翼一掌拍去
,正打在他的右肩上,便听“哇!”的一声,摘星子从嘴中喷出一口鲜血,退后了数步。
丁春秋见了,却是连连摇头:“朽木不可雕也,摘星子,为师算是白疼了你一场。”叹息之余,转身朝阿紫望去。
只看了一眼,脸上顿时一笑,微微点头道:“嗯,还是阿紫这丫头明白,这么快就领会了,果然是孺子可教。”
却见阿紫离了乔征宇有数丈之远,手中连连挥舞,星光闪闪,显然正在施展暗器一类的武功。只是亮光之中夹杂着一丝绿色,很显然,暗器表面抹了一层毒药。
原来,星宿派之所以能在西域站稳脚跟,除了江湖上闻名丧胆的“化功**”外,还有另一项厉害的本事,那就是用毒。
丁春秋教授弟子时,武学上虽是半教半留有所保留,但在使用毒术上却是倾囊相传,并无任何的私心。
刚才他见对方武功高强,唯恐摘星子两人无法对付,因此在旁提示,意在叫两人用毒。怎奈摘星子一时无法领会,犹豫之际身受重伤,败至一旁。
阿紫却是不同,一听即刻明白。此时将平日里所学一一施展出来,虽说动作上尚有些迟缓不连贯,却也是有模有样,大有她师父丁春秋的风范。
一时间,便见透骨针,回旋镖,钻心针等各种暗器齐发,犹如暴风骤雨一般,铺天盖地而来,甚是凶猛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