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下来,只听得柳忆一头雾水,愣在那儿好半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前辈,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已经死了吗?”过了好一会儿,终是从嘴中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此时,周庄璧离开了柳忆的怀抱,擦了眼泪,道:“柳大哥,你没死真是太好了,这几天可是把我吓坏了。”她刚才还哭得一塌糊涂,转而间,便是已是转泣为笑,喜悦之色洋溢了整张脸。
这令柳忆更是摸不着头脑,正欲再问时,便听轩辕雷鸣呵呵一笑,道:“柳兄弟有所不知,那天你体内剧毒发作,多亏了你身上的冰蚕,是其减缓了血液的流速,这才没有使剧毒流往心脏。否则的话,你只怕再也醒不过来了。
“虽是如此,但你体内剧毒不除仍是一个隐患,于是我翻遍了古书,终于找到一个以毒攻毒的法子。这几日我试着用这法子帮你解毒,果然有些效果。今日却是最关键的时刻,若是你再不醒来,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所幸的是,柳兄弟终于还是战胜了死神,在阎王殿转了一圈后又回来了。”
柳忆听了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呢。晚辈之所以能从鬼门关回来还多亏了前辈,在下感激不尽,还请受我一拜。”从床上下来,欲行礼拜谢。
早被轩辕雷鸣扶住,笑道:“柳兄弟不必客气,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夫既然与你有缘,救你也是应该的,你又何必如此见外。倒是这丫头,这几日为
你擦身喂食,不辞操劳,为此瘦了一大圈,你应该感谢她才是。”
柳忆听了,心存感激,转身对周庄璧道:“周姑娘,这几日麻烦你了,若非你。。。。。。”他本欲向其表示谢意,但见对方一双眼睛深情地望着自己,心中顿时慌成一团,双眼不知道往哪里放好。
周庄璧却是对他莞尔一笑:“柳大哥,你我又何必客气,这几天来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你又何必放在心上。只要你没事,我就是再苦再累也愿意了。”轻柔甜美,却是再温柔不过。
“嗯,多谢周姑娘关心。。。。。。”只听得柳忆面红耳赤,微微点头。
只过了好片刻,柳忆才回过神来,对轩辕雷鸣又道:“前辈,我有一事不明,还请指教。你刚才说用什么以毒攻毒之法,才将我身上的剧毒祛除。恕我直言,我也略知一些医术,怎么从没听过有这样一种解法,但不知此法究竟如何,还请前辈赐教。”
轩辕雷鸣听了,又是呵呵一笑:“柳兄弟,要说这以毒攻毒之法并非不常见,通常在紧急之时,寻常方法又无效果,而不得已用来医治的一种手段。不过,此法过于冒险,用之不当,很可能对病人造成难以想象的伤害,故此,一般不轻易使用。
“虽是如此,但此法效果却十分显著,若是医治妥当的话,可使病人死里逃生,重新获得康复。但此法最是讲究,非用珍贵的药引不能成功。那冰蚕乃世上至阴至柔之物,乃所有毒性之王,若用此作为药引,可取得事倍功半的效果
,却是再好不过。
“但那冰蚕寒冷无比,若是直接作为药引只怕对病人身子造成伤害。因为,我用文火烧了三天三夜,直到今日那冰蚕才完全融化。再配上清泉与药物,使得变得温和,这才放心让你服下。想不到效果奇佳,柳兄弟果然捡回了一条命。”
柳忆听了,心存感激,抱拳道:“有劳前辈费心,晚辈何德何能,叫前辈为我操劳。还请前辈不要拦我,无论如何,这拜谢之礼晚辈还是要的。”
当即甩开衣袖,双膝一弯,就要行下跪之礼。
“柳兄弟,我看还是不必了。。。。。。”轩辕雷鸣呵呵一笑,上前欲将其扶住。只是双手刚接触到柳忆的身子,便觉对方体内有一股寒气冲到,甚是冰寒透骨,浑身不由一阵哆嗦,缩回了手。
“柳兄弟,你。。。。。。”不禁眉头微皱,陷入了沉思当中。
柳忆朝轩辕雷鸣拜了三拜,起身站立一旁,但见其似有心思,不由问道:“前辈,刚才你反应有些奇怪,是不是晚辈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见谅。”
轩辕雷鸣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望着柳忆道:“柳兄弟,你误会了。其实刚才我见你体内寒气透骨,似有无穷的劲力,使我不由想到一件事。我刚才冥思苦想,正是因为此事。”
柳忆眉头舒展,点头道:“哦,但不知前辈所想何事,可否与晚辈说说?”
轩辕雷鸣微微点头,接着道:“嗯,既然柳兄弟想知道,我也不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