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千秋自知武功与那人相差太远,望向令狐冲,不由一声叹道:“令狐公子,这人武功太高,我不是他对手。不过,你放心,我这就回去叫人来,就是拼着我这条老命不要,也定要将你救出。”说完,一转身,快速离去。
那人见了,望着其背影呵呵一笑:“好,祖千秋,任你叫人来,我还怕了你不成。不过,我可没有时间与你玩,恕不奉陪!”一伸手,将令狐冲轻轻提起,迈开脚步,朝前快速奔去。
乔征宇与灵雀儿两人一直尾随其后,并无露面,但见那人离去,也不说话,起身连忙追赶。两人知道对方武功不弱,倒也不敢大意,虽紧追其后,但始终与那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又过了半个时辰,眼见前面有一座破庙,那人在其门口处停下。朝后望了片刻,随即,身子一晃,快速隐入了破庙之中。
不一会儿,乔征宇与灵雀儿尾随至此。两人也不敢发出声响,在那破庙外围转了一圈,随即寻了个地处,翻过围墙,轻轻落在了院中。
那破庙颇大,其中残垣断壁,满目疮痍,显得十分荒凉。四下里皆是长满了一人之高的野草,地面上铺满了树叶,一看就知道荒废多时,里面并无人居住。
那人提着令狐冲径直朝大殿中走去,来至殿内送开了手,将令狐冲丢在地上。随即,将双手背在身后,屹立一旁,望着外面的天空,一动不动。
乔征宇
与灵雀儿悄悄尾随在后,但见那人进入大殿却也不敢靠近,而是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藏,将目光放在了大殿之中。
那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同一根木头久久没有动静。一双眼睛则是盯向远方,不时摇头叹气,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过了好一会儿,那人忽是转过身来,对令狐冲道:“令狐冲,我今日将你掠来非是要与你过不去,只是希望你将辟邪剑谱交出来。如此,你可以随时离开这里,我说话算话。”
令狐冲穴道被点,身子无法动弹,坐在那儿一声苦笑:“这个世上的人可真是奇怪,怎么都认为我学了辟邪剑谱。我就不明白了,那辟邪剑谱厉害无比,若是我真的学会了,又岂会被你们随意抓住,而无还手之力呢?”
那人听了,冷笑了一声,道:“令狐冲,那是因为你不想在别人面前施展剑法。那辟邪剑谱毕竟是林家的,你若是贸然使用,难免会被江湖中人议论,说你偷了林家的剑谱,到时,你便无脸在江湖上立足。
“还有,你作为华山派大弟子,名气虽响,武艺却是稀松平常,若不偷学辟邪剑谱提高武功,自是难以在众师弟面前树立威信。哼,总之,你那一点小心思,别人或许不了解你,难道为师。。。。。。”
那人说到这里,却似说漏了嘴,急忙停住。将头转过去,冷冷道:“令狐冲,我劝你老实点,乖乖交出剑谱。我心情好或许还会放
了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否则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
“哈哈。。。。。。好一个华山掌门!”令狐冲忽是仰头大笑,只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望着那人道:“师父,枉你费劲苦心将徒儿抓来,原来就是为了得到辟邪剑谱呀。不错,我是知道剑谱的下落,但徒儿绝对不会告诉你。
“嗯,好一个堂堂的华山掌门,想不到为了一本剑谱,竟然不惜亲自出手,将徒儿抓来逼问。可谓费尽心机,毫无羞耻,如此所作所为难道你就不怕叫师娘知道,说你欺压后辈,背叛师门,有辱华山先辈的名声?”
“住口!”那人听得,浑身一震,望着令狐冲,惊道:“令狐冲,你。。。。。。你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胡言乱语。我什么时候背叛华山派了。。。。。。”话刚出口,顿觉失言,闭口不语。
只冷静了好一会儿,眉头微皱,又道:“原来你早就知道是我,嗯,果然不愧为华山派大弟子。不过奇怪的是,我自认这一切做得很好,没有哪里露出了破绽,你又是如何认出来的?”
令狐冲听了,微微一笑:“师父你太小瞧冲儿了,我自小在华山长大,跟随师父练习剑法,师父的武功招式又怎能瞒得过我?先前你与祖千秋比试,虽有意隐藏自己的武功,但仍是难免露出痕迹,别人或许看不出,徒儿又岂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