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双眼迷茫,脸露微笑,好似陷入了回忆当中。
乔征宇见了也不说话,只是在心中暗思:“嗯,她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道,谁不想过那样无拘无束的生活。但世界这么大,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规矩,谁也无法摆脱这些。。。。。。”
正思索着,忽见那大门打开,那和尚出来行礼道:“乔施主,让你久等了,方丈有请,请跟我这边来。”
乔征宇心下大喜,上前朝其回了个礼,道:“嗯,麻烦小师父了,还请带路!”随后,与灵雀儿跟在那和尚身后,进入了寺门。
那和尚领着乔征宇两人一路朝里走去,大约走了一盏茶的工夫,来至一偏房处。那和尚停住了脚步,对乔征宇施礼道:“乔施主,方丈有令叫你暂且在此歇息,他等会就会出来与你相见。”
乔征宇还礼,点头道:“哦,那有劳小师父了,既是如此,那我等就恭敬不如从命,在这里等方丈便是。”随后,与灵雀儿找了椅子坐下。
那和尚见了也不说话,朝两人躬身行礼,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那偏房不大,干净整洁,除了几张椅子和一张桌子外,再就是墙上挂着一副画。除此之外,再无他物,显得异常地冷清。
乔征宇与灵雀儿将房间环视了一遍后,两人的眼光最后同时落在了那副画上。
那画上画的是一片江域,广阔无边,颇是深远。天空中飘着零星的雪花,洒落而下,飘满了整个江面。在江面的中心处则有一只渔舟,孤单单落在其
中,旁无他物,显得极是寂寥和孤独。
乔征宇起身来至画前,仔细端详了片刻,不禁被画中景色所惊叹,忍不住赞道:“好一副美画,只聊聊几笔就将这江边雪竟表现的一览无遗,真是少有的大作。
“尤其是那小舟上的老者,眼望江面,专注而又认真,将其渴望有鱼上钩的心理表现的淋漓尽致。同时又表达出江面的寒冷,与生活的不易,可谓是境界深远,令人回忆。
“我对书画虽是外行,但也能一眼看出这其中的意境,可想作者的绘画技巧有多么高明。这世上绘画高手虽多,但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怕没有几个,却不知这是何人所画。”
灵雀儿听了,来至跟前,望着那画看了片刻,道:“嗯,我在书籍上也曾见过这副画,此画乃马远作品,名为寒江独钓图。此人绘画天赋极高,对作品常常有独到见解,乃一代绘画大师。”
稍停了片刻,指着画中老者,又道:“乔大哥你看,这老者手提钓竿,全神贯注盯着水面。即使是如此寒冷的天气,依然遮掩不住其专注的眼神,使得整个形象栩栩如生,跃然纸上。
“然而这一切,马远并无用过多的笔墨去构建,只是用线条几笔随意带过,便达到了这样的效果。为了突出江面的寒冷,马远又将老者刻画成一副卷缩抱团的姿态,只一个动作,寒江的冷已是触及皮肤,隔着画面也能感受到江面的寒冷。
“不仅如此,马远还十分注重细节。你看那老者坐在小舟的一头,另一头则向上微微翘起,飘浮感十足,深入人心。
整幅画大部分空白虚无,只中间一叶扁舟,虽无画出江水却胜似水流,达到了很高的境界。”
乔征宇听了,点头道:“嗯,听你这么说,的确是这么回事。中华文化博大精深,非一般人可以理解,看不出你对书画倒也有些研究,竟能说得如此的透彻。”
灵雀儿笑道:“乔大哥说笑了,其实也没什么了,我只是碰巧看过这副画而已,所以知道的比你多。否则,你若是要我说什么武功,那我可就一窍不通。有时候就是这样奇怪,只能说我运气好,瞎猫碰到死耗子而已。”
他两人在房中聊了许久,仍是不见方丈出现,不禁心生疑虑,却又不便离开房间,只好回到座位上继续等待。
如此又等了好一会儿,灵雀儿终是有些按耐不住,对乔征宇道:“乔大哥,我感觉我们又被人耍了。那和尚一去便没了踪影,也不知道要等到何事,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出去看看。”
乔征宇正有此意,于是两人踏出了门槛,走出了房间。在两人的眼前是一个长廊,两人刚走了几步,便听前方不远处隐约传来一阵喝喊声,好像有人正在打斗。
乔征宇两人脸色一变,均是吃了一惊,顺着那喝喊声一路寻去。不一会儿,穿过一个花园,已是来至一处。
在两人眼前赫然是一座大殿,其正上方挂有一块巨大的牌匾,写着“大雄宝殿”四个大字。而在大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