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下来,两人又斗了三招,乔征宇的处境已是十分难堪。在整个过程中却是没有一招像样的招式,完全处于下风,极是狼狈,以至于众人在旁看了连连叹息,直摇头不止。
再观任我行,则是正好相反越战越勇,掌劈脚踢,或拍或点,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猛攻不断。在其势如破竹的攻势下,乔征宇已然渐渐不支,只恐再过上几招便要落败。
眼看即将分出胜负,忽听方证在旁道:“阿弥陀佛,任教主武功高强老衲佩服,这位乔施主年纪轻轻便有这般身手却也不易。你两人都是当世奇才,若是为此伤了其中任何一人,都是老衲不愿意看到的。还请两位住手,有什么事老衲愿一肩承担。”
说完,挺身而上,伸出两掌,朝两人轻轻拍去。这一掌正是千手如来中的一招,表面上看似轻柔无力,其实却是深厚无比,暗藏着极大的运劲。
只转眼间,已是分别拍至两人的面前。
任我行与乔征宇正斗的激烈,但见双掌飘到,均是脸色一惊,来不及细想,各自挥掌迎去。便听“碰”的一下,三人的手掌已是连在了一起,身子均是微微一晃。
任我行哼道:“好你个老和尚,枉你少林为武林的泰山北斗,想不到却也如此卑鄙。老夫本来还敬重你,现在看来却是错了。”
方证摇头道:“任教主,刚才老衲说了,我不想看见你们两人任何一人受伤,所以才不得不如此。况且,此乃佛门圣地,绝不容忍有这种事情发生,恕老衲唐突,还请任教
主见谅。”
任我行听了,哈哈一阵大笑:“好!好得很!上天有好生之德,老和尚慈悲为怀果然不愧为少林方丈。不过,在老夫面前逞强,你似乎也太小瞧我了,老夫偏不让你心愿得逞。”
暗自运功,当即将吸星**使出,又道:“哼,老和尚,你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看你还是先想办法救你自己吧。”翻手摆脱了方证,变掌为抓,一把抓住其手腕,尽力吸取其功力。
“吸星**!”方证脸色大惊,急忙运气抵御。
他一身易筋经功力,却正是克制吸星**的武功。任我行只觉对方体内涌出一股劲力,阻挡在两人之间,使其被迫中断,不禁恼羞成怒,再次连连催动真气。
这一下果然有效,很快就冲破了方证体内的那道防线,便觉再无阻挡,对方内力源源不断被自己吸入体内。顿时,方证脸色渐渐苍白,面露痛苦之色,浑身颤抖不止,显然已是快支撑不住。
原来,方证毕竟年事已高,体力不比壮年时期。先前与任我行比试时,几乎费尽了全力,消耗了大部分内力,已是强弩之末,再难与其抗衡。因此,只坚持了一会儿,已是抵挡不住。
正危急时刻,忽听任我行“哎呀!”一声,望着乔征宇道:“你。。。。。。你怎么会吸星**!奇怪,当真奇怪。”一张脸满是迷惑,颇为震惊。
乔征宇道:“吸星**虽然厉害,但在我眼里算不得什么,只不过是一些寻常的武功罢了。”
原来,
先前三人拼掌,任我行暗使吸星**欲吸取方证的内力。只因三人连在一块,犹如一个整体,谁也无法分开。以至于任我行在吸取方证内力的同时,乔征宇也不可避免受到了影响。
乔征宇岂能容许任我行阴谋得逞,于是暗自运功,将北冥神功使出。那北冥神功奥妙无穷,威力远在吸星**之上,两强相遇,优劣一目了然,任我行很快就感觉到了这点。
却是不敢轻敌,集中精神连连催气。可是一连试了好几下,发现体内真气不增反减,顿时心慌,奋力挣脱手掌,退至一旁,道:“好小子,想不到吸星**你也学会了,难怪不惧与老夫一战了。”
乔征宇道:“任前辈你有所误会,晚辈所用武功并非吸星**,而是北冥神功。此乃天山派绝学,奥妙无穷,威力无比,你那吸星**虽是厉害,但其根本却来源于北冥神功,威力只怕要逊上一筹。
“刚才晚辈见形势紧急,为避免大家伤了和气,所以才不得已使用。实非有意要与前辈作对,这其中若有不是之处,还望前辈谅解。”
任我行听了,半响作声不得,沉思了片刻,道:“好,今日就打到这里,这位乔少侠武功非凡,老夫好生敬佩。他日在有缘相见,老夫定会再向乔少侠讨教几招。告辞!”说完,大步朝外走去。
任我行去时速度极快,步伐轻盈,一步并作两步,只一会儿,便已踏出了大殿。众僧人本欲拦住,又俱任我行的武功厉害,虽是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