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正巧,这时冲虚道长正好路过山脚,但见了群雄蜂涌少林寺,便觉好奇,于是上前盘问。群雄本就燥热难耐,怎受的了一老头莫名的质问,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便出手教训。
岂知,冲虚道长武功高强,绝非一般人物,那些群雄均是不敌,纷纷战败。后来,令狐冲在群雄的怂恿下只好亲自出手,与冲虚道长比试剑法,这才有了先前的场面。
冲虚道长见令狐冲不骄不躁,且处处维护自己的颜面,心中顿生感激,上前将其扶起,道:“令狐少侠说哪里话,所谓‘不打不相识’,这也许是缘分所致。少侠剑法卓越,独一无二,贫道实为佩服。”
“不敢!”令狐冲羞愧难当,缓缓起身。几人一阵客套下来,早将这其中误会解除,大家本都是同道中人,自是无意中亲近了不少。
眼见天色不早,方征又道:“阿弥陀佛,所谓‘来了都是客’,大家既然来了少林寺我看也不必急着回去,何不到里面坐坐,老衲也正好有事相谈。”
方证乃武林名宿,所说之言自是份量不轻。众人正有此意,皆是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下来。
过了片刻,只见令狐冲转身来至群雄面前,拱手道:“各位豪杰,任小姐之事我谨记在心,你们只管放心。眼下既然没事,不如你们暂且散去,回去等我消息便是。”
群雄早有此意,无不点头,抱拳齐声喝道:“谨听盟主吩咐,我等这就回去。”声如洪雷,响声震天。随后,纷纷与令狐冲拱手告辞,一窝
蜂下山去了。
只是群雄走得匆忙,临走时将那些旗子,锣鼓等物随手乱扔。便见那漫山遍野丢了一地,横七竖八到处都是,极是狼藉。
方证等人见了,皆是微微摇头,过了片刻,只听方征道:“阿弥陀佛,令狐少侠果然好气派,这一路上而来想必是引人注目,闹得沸沸扬扬,只怕整个江湖也是无人不知吧。”
令狐冲顿觉羞愧,脸色一红,傻笑道:“没有了,想是方丈误会了。晚辈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为了壮壮胆,除此之外别无其他的意思,叫方丈见笑了。”
嘴上这样说着,望着眼前乱成一糟的杂物,或许是自己也看不下去,不禁又是傻笑了一声,暗自摇头不止。
方证见了,却是微微一笑,也不再说话。转身与冲虚道长打了个招呼:“冲虚道兄,还请这边来!”在前带路,引着众人朝少林寺走去。冲虚道长与其并肩而行,走在了前面。
乔征宇心中好笑,几步来至令狐冲旁,道:“令狐兄,你也不必放在心上。群雄都是江湖中人,向来自由散漫惯了,却也怪不得他们。日后你只要多多教导,谅他们会改正过来的。”
令狐冲朝他微微点头,随后与乔征宇紧跟其后,朝少林寺走去。
进入少林,早有人安排好了房间。方证引着几人来至一间客房,叫几人坐了,随后又命人端来好茶,给众人倒上。
随着一番寒暄之后,方证开口说道:“各位,今日将大家叫来实是有事相谈,老衲也就不再拐弯抹
角,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稍停了片刻,端起杯子饮了一口茶,继续道:“想必大家也知道,这些年来武林中风起云涌颇是有些不平静,各种势力突起纷争不断,扰乱江湖。老衲身为少林寺方丈,心中颇是有些担忧,只恐将有大事发生。”
令狐冲听了,疑道:“哦,方丈此言何意,为何这样说呢?”
方证看了他一眼,接着道:“别的不说,就拿即将举行的五岳剑派大会来说,左冷禅心怀叵测,早有合并五岳剑派之意。届时,只要他坐上盟主之位,便能与我少林,武当分庭抗衡,而不再受武林的约束。
“更为叫人担心的是,随着日月神教的崛起,其势力越来越大,并且早晚将超越我少林,武当。不仅如此,据说任我行有一统江湖的野心,若是被其得逞,那将是武林的灾难。唉。。。。。。”
方证说到这里,不禁摇头叹气,脸上挂着一丝忧愁。
“嗯,方丈所言极是。”冲虚道长在旁点头说道,望着乔征宇两人,道:“两位少侠,刚才方丈所言并非危言耸听,而是我们深有体会,通过商议后得到的一致看法。如今的武林已经处于累卵之急,时刻都有倾倒的可能,不得不引起重视。”
令狐冲点头道:“两位前辈一心为武林着想,费尽心思,晚辈钦佩。嗯,以前我也曾听家师说过,左冷禅与任我行都是同一种人,皆有称霸武林之心。若是其阴谋得逞,那将是武林的灾难,但不知道两位前辈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