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听了,略有沉思,道:“嗯,你这样说倒也有理,不过这只是你的猜测,并无证据可以证明这一切。再说那皇宫中那么多人,你又怎知道是何人与东方不败勾结叛乱,要想找出此人只怕不是那么容易。”
任盈盈点头道:“不错,这正是为难的地方。东方不败行事向来谨慎,他虽对我没有防备,却也不允许我过问教中之事。因此,教中许多的事情我并不知晓,就更不用说见什么人了。”
冲虚道长在旁听了,不禁眉头微皱,道:“看来事情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此事若是处理不当,可就不单是江湖的事情了。只怕是牵扯整个国家安危,届时天下混乱,战事纷争,从此人间再无一片安宁之处。”
说到这里,脸上挂了一丝忧愁,连连叹息不止。随后朝方证望去,道:“方丈,此事事关重大,不知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方证沉思了片刻,道:“实不相瞒,在得知这个消息后,老衲和你们的反应一样也是颇为震惊。那日月神教乃外来组织,日益壮大,实力不弱,可其并不受我中原武林的控制,老衲虽是有心阻止却也无力,只能任其发展。
“不过,少林寺作为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自当有维护武林安危的责任。只要有任何势力对我中原武林造成危害,老衲决不姑息忍让,势必与其抗争到底,即使是日月神教也不例外。
“只是眼下武林局势复杂,着实令人头痛。这内有左冷禅扰乱武林之忧,外有日月神教颠覆朝廷之
乱,内忧外患形势颇为严峻。若是稍有差池,只怕我中原武林有倾倒覆灭的可能。因此,老衲不得不小心行事。
“所谓‘攘外必先安内’,乃古今教训,还是那句话,要想武林安稳无事,只有先解除左冷禅这块心病,我中原武林方无后顾之忧。如此,大家才能齐心协力,一致对外,除此之外,只怕别无他法。”
冲虚道长听了,长叹一口气,道:“嗯,我看这也是唯一的办法。古往今来,我华夏每逢遇到外敌来犯时,无不是运用此法,方能一次次击退强敌,保我河山完整。如今我中原武林遭遇前所未有的危机,非如此不可扭转。”
方证淡笑了一声,道:“的确如此,不过好在老天怜惜,赐我中原武林奇才。乔施主与令狐少侠乃当世奇才,这拯救我中原武林的重担恐怕就要依靠你们两位了。”
方证说完,随即与冲虚道长对视一望,朝乔征宇,令狐冲看去,将目光落在他两人的身上。
令狐冲听了,顿时一惊,拱手道:“不敢,两位前辈言重了。此乃中原武林大事,所有一切还得依靠两位前辈的指导,方能有序不乱,使武林安稳。我等乃无名之辈,只能尽力而为,为武林出份绵力,岂敢有其他的想法,前辈此言当真是羞煞我等。”脸色严肃,甚是毕恭毕敬,
任盈盈在旁也道:“不错,令狐大哥所言极是,方丈与道长都是武林中所敬仰之人,令狐大哥就是再有本事也是前辈指导有方,与其并无任何的关系。两位前辈若是再
这样夸奖,只怕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方证与冲虚道长听了,对视一笑,方证道:“也罢,老衲不说便是。”但见乔征宇似有所思,问道:“乔施主,你可是有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听听。”
乔征宇这才反应过来,傻笑了一声,道:“哦,不是了,刚才我只是觉得有些眼熟,那书信上的小斧头我像是在哪里见过,不过,却是一时想不起来,让方丈见笑了,呵呵。”
方证听了,不觉一笑,道:“哦,乔施主这样想倒也正常,江湖之大什么样的兵器没有。就拿那斧头来说吧,可以说随处可见,不说江湖中人,即便是砍柴的樵夫也会带上这么一把斧头了。
“更何况是武林中人,但凡会点武功的,莫不会使上几招。还有那些门派镖局之中,都喜欢将斧头摆在房中,以增添威武之气。。。。。。”
“等一下!”方证一句话还未说完,忽是被乔征宇打断。低头深思了片刻,摆手道:“哦,对了,我想起了一件事,好似与这斧头有些相似。”
转身对灵雀儿道:“你可还记得在曼陀山庄之事,那天晚上,我们在一个密室中曾经发现过一把斧子,形状和这个很相似,并且上面也有献血。。。。。。”
灵雀儿听得一半,早已想起,点头道:“嗯,不错,那日在曼陀山庄的密室中的确发现有这么一把斧头。有一人之高,乃纯金打造,颇是珍贵,乔大哥若是不提起来,我还险些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