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道长听了,在旁坐下,扶须笑道:“嗯,莫大先生一番话令贫道甚是欣慰,若是如此,那贫道这些天来的辛苦总算是没有白费,也就安心了。”
两人作为五岳剑派的掌门,分别掌管着衡山派和泰山派,平日里极少见面。此时难得相聚一块,自是有说不完的话,两人是你一句,我一句,相互说个不停。
这边正说着,忽听那门外有人高声呼喊道:“华山派岳掌门到!”就见岳不群领着华山众弟子进了山门,大步朝这边走来。
天门道长与莫大早已瞧见,当下起身迎接,来至跟前,相互打了一个照面,随后,各自坐下。
令狐冲坐在那里左右不是,只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起身,来至岳不群面前,躬身道:“师父。。。。。。您老人家还好吗?徒儿见过您老人家了。”
岳不群瞥了他一眼,故装惊讶,道:“这不是恒山派掌门吗?哎呀,这怎么敢当,真是折煞我也,还不快快请起。”从座位上站起,伸手将令狐冲扶住。
令狐冲听了,略有尴尬,道:“不敢,师父不远千里赶来,这一路上辛苦了,徒儿拜见行礼理应如此。”
岳不群又是一声冷笑:“哦,快别这么说,如今你也是一派掌门,无需如此客气。否则,叫别人看见,还以为我岳不群倚老卖老,占了恒山派的便宜呢。”
“岳掌门,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忽听一女子说道,却是仪琳。
从人群中站出,朝岳不群行了礼,道:“岳掌门,你我都是五
岳剑派,本属同门,大家理应平等相处,无所谓谁占了谁的便宜。你这样说,就是不把我恒山派放在眼里了。”
岳不群微微一笑,望了她一眼,道:“嗯,人言恒山派弟子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貌美如花牙尖嘴利,今日一见果不其然。难怪某些人被美色所迷,不顾廉耻,竟做了这些尼姑的掌门,真是好不要脸了。”
仪琳听了,脸色顿时红了半边,急道:“岳掌门,你。。。。。。你怎么这样说呢。令狐掌门待人宽厚诚信为本,他之所以接任这个掌门,完全是受定闲师太。。。。。。”
“好了,不用说了,今日我五岳剑派大会不是来斗嘴的,有什么事等会擂台上见。”岳不群似不耐烦,伸手一挥,转过身去,早已回到了座位上。
令狐冲听了,更是羞愧难当,上前拜道:“师父,我。。。。。。我知道是徒儿的不对,但徒儿受定闲师太临终嘱咐,要我肩起这恒山派掌门重担,实在是不得已如此。
“这一切实非徒儿所愿。至于今日五岳剑派大会,徒儿仅是暂代恒山掌门住持工作,更是不敢与师父作对。还请师父切勿疑心,看在多年师徒的情面上,就原谅了徒儿这一回吧。”
岳不群听了,呵呵一笑:“哪里,我怎敢怪罪我的好徒儿。你临危受命,解救恒山派于危难之中,又在定闲师太嘱咐下挑起恒山派掌门的担子,仅是这份情谊早已感动天地。
“这接任其掌门之位也是理应如此,又怎能说是无奈之举。师父只怪自己瞎了眼睛,以前在华
山之时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你是这样一个人,可见你隐藏很深呀。
“呵呵,也罢,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又何必再提起,以免伤了你我师徒之情。为师只是想告诉你,以前的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你还是好好当你的掌门吧。至于该怎样就怎样,不必顾忌你我师徒之情分。”
令狐冲听了,顿觉大失所望,不再说话,默默退回原位,坐在那儿一声不吭。
乔征宇在旁看得清楚,心中暗道:“好你个岳不群,不管怎么说令狐冲也是你的徒弟,在这么多人面前怎么也得给其留点面子吧。
“这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门’,你倒好,不仅对其冷嘲热讽,还摆起师父的臭架子,完全不给令狐冲一点面子,天底下哪有这样做师父的。”
想到这里,气不打一处来,正欲开口为令狐冲讨个公道。
便在这时,忽听灵雀儿在旁说道:“哎哟哟,这位岳掌门好大的威风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叱喝恒山派掌门,这得有多大的能耐呀。令狐大哥怎么说也是一派掌门,你就算不给其面子也得给定闲师太一点面子吧,还不至于这样做吧。”
岳不群见是她,脸色微变,道:“这与阁下何干,这是我们师徒之间的事情,好像用不着你来插嘴吧。”
灵雀儿并不生气,微微一笑,点头道:“不错,我是不该管这些,但对于看不惯的事情我就喜欢管。比如这件事,岳掌门是不是做得有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