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冠英微微点头,随即领着两人离开了大殿,朝后堂走去。那大殿后面有一条小路,两旁放置了一些花盆,内有各种奇花异草,姹紫嫣红,开得不亦乐乎。
走不多久,来至一长廊,木梁雕刻且悠长宁静,其顶上画有各种图案,甚是美轮美奂。乔征宇两人边走边朝那些图案看去,其中有夸父追日,精卫填海等等,皆是一些古代传说。
陆冠英也不闲着,一路上不停的解说。他熟读书籍,倒也懂得不少典故,加之口才极佳,一番解说下来,叫乔征宇两人听得如此如醉,在不自不觉中又懂得了不少文化知识,不禁对其暗自赞叹。
待来至长廊尽头,那顶上却是画了一副岳母刺字的图案,其线条清晰,人物形象饱满且神态自然,犹如跃然纸上,甚是栩栩如生。
乔征宇却是认得,不等陆冠英开口,早已抢先一步说道:“陆兄且慢开口,这副画我也认识,这是岳母刺字。那岳母虽是一普通百姓,却深明大义,为激励儿子的爱国之情,特在岳飞的背上刺了‘精忠报国’四字。”
“嗯。乔兄所言极是。”陆冠英点了点头,又道:“岳武穆精忠报国,一心为国家着想驱逐外敌,却被朝廷以十三道金牌召回,并以‘莫须有’的罪名处死,此乃百姓不幸,乃大宋的悲哀。”
乔征宇听了,叹了一口气,道:“嗯,岳将军被朝廷以莫须有罪名杀死确是不该,相信此事以后必有公道,还岳将军一个清白。”
三人继续前行,又走了一会儿,三人来至
一厢房外,陆冠英将门推开,几人相续走了进去。那厢房内不大,所需物什应有尽有,布置整洁,显得十分地典雅。
在最里端处则摆了几张椅子,陆冠英请乔征宇两人坐下,自己也跟着坐在一旁。待坐稳,陆冠英又命人端来一壶好茶,给两人倒了一杯,邀其慢慢品尝。
几人一阵客套后,陆冠英道:“乔兄,你我自桃花岛一别后就再无见面,吾甚是想念。后听江湖传言,乔兄大展身手连续干了几件大事,每一件都足以轰动江湖,实是令人佩服。
“先是得到天山童姥和李秋水两人的真传,并且坐上了灵鹫宫宫主,手下掌管着三十六洞主七十二岛主,威风八面。后又助张无忌打败六大派高手,深受明教教众爱戴,推你为教主。
“这还不够,最近又听闻你在泰山顶峰连败五岳剑派各大掌门,并登上五岳剑派盟主。这一件件一庄庄,无不是令人震惊,震撼无比,如今乔兄名声大震,江湖上人是无不知晓。
“按理说,以乔兄今日的成就和名望,江湖中应该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你去办,怎有时间来我这归云庄一游?”
乔征宇听了,微微一笑,道:“陆兄过奖,其实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我确实有些事情要办,眼下也正要前往少林寺一趟。只是中途路过此地,所以才不得不逗留下来。”
“哦?”陆冠英眉头微皱,望着乔征宇又道:“敢问乔兄到底有何事,却是来我归云庄?”
乔征宇也不隐瞒,当即将其中缘由说了一遍。
陆冠英听了,微微点头:“原来是这样。”随后,从椅子上缓缓起身,在房屋内走了几步,道:“乔兄侠义为先果然是大侠风范,我甚是佩服。不过,虽是一片好心,但也要有防人之心,否则,只怕容易被某些人所利用。”
乔征宇听他话中有话,不禁眉头微皱,疑道:“哦,陆兄似乎有什么话要说,还请直言相告,我不会怪你的。”
陆冠英回到座位,喝了一口茶,接着道:“嗯,乔兄果然豪爽,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便是。请问乔兄,你可知道那些人的真是身份?还有,他们所说的财宝一事其实大有出路,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这。。。。。。”乔征宇听了,顿时脸色微变,朝灵雀儿望去,两人对视一望,略显惊色。
灵雀儿道:“陆公子,实不相瞒,这次我与乔大哥出门,一路所见无不是满目苍夷,甚是凄凉。只因当今朝廷朝纲混乱,以至于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遍地盗匪横生,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当地官府更是毫无作为,不仅欺压百姓,更有甚者官匪一家,强取豪夺,把百姓逼入死路。那金公子心地仁慈,主动捐献家产以资助百姓,实是大善之举,我等助其夺回财宝并无有错呀。陆公子为何有此一说?”
陆冠英微微点头,道:“嗯,两位心怀百姓,并为此出心出力,实乃仁义之举。既然话说到这里我也不再隐瞒,就实话与你们说了吧。不过,在这之前,还请两位先听我说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