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是隐匿江湖中的钨扇,你这只不过是个仿品!”
“不错,真正的钨扇如果打开的话你早没命了!”
唐门最后的一把暗器,江湖都知道钨扇打开时会发出夺目耀眼又如星月般的光芒,没有人躲过它的锋芒!可惜锋芒虽甚,却只能使用有限的三、四次而已!
“你想为这个女人出头?”殷无常笑着问。
“这是我的女人,我当然要为她出头!”
殷无常大笑:“她之前也还是我的女人!如果人人都为这个婊子出头,那岂不是乱了套?”
“我不管她之前是谁的女人,但从今以后起,她只是我的女人。”他坚定地说着。
“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想要别人没命,首先得保护好自己的命!”话音未落,殷无常抽刀纵身跃起已到叶遵前,叶遵面不改色,从他的后面已飞出两把刀,对着殷无常就是劈砍刺杀,两人紧身轻服,身手矫健,原来是叶遵的护卫。殷无常始料不及,顺势一个侧身落地,刚落地,又有两把伏刀交错杀来,四个人执刀犀利,刀刀只取要害,殷无常怒持蝮蛇刀想要还击,只可惜四个人皆是一流高手,且多年来相互形影不离,彼此之间的刀数变化了如指掌,攻守自若行云流水,他们的刀法,已相互默契地练习了上千次!且殷无常要观察叶遵,防着他出手,此时他只有招架抵挡之功,并无还手之力。
叶遵站在护栏上,身材更显得高大,腰间斜插一把长剑,右手按在剑柄上,故意做出似要拔剑、收剑的样子。
叶遵一个跳步俯身而下,犹如恶鹰扑食!
“你在等什么!还不出手!”殷无常大叫道!
叶遵的剑直奔殷无常!夏步臣双手交叉在胸前,置若罔闻,一动不动,直视前方。
殷无常丑陋的脸变得扭曲起来,他想放手一搏,他自信可以杀掉三个人,但难以自保,他敌不过这几人!他还不想死!他已被慢慢的逼到了墙角。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尤其是这青楼里面的女人,她们的眼睛里满是期待,兴奋地手舞足蹈。她们遭受了殷无常太多的蹂躏、折磨,在他的眼里,她们根本不是人,只是发泄的工具,他变着法子折磨她们,用热水泼她们的脸,倒吊着、砍她们的手……
突然利刃出鞘,夏步臣一个夺步,已经到了他们侧背后方,人未到刀已至,人们听到了沙沙响声,那是刀插进人骨中后又拔出身体发出的短暂的声响,连着两人已经倒地!接着殷无常快手快刀,一个横切,他惯用的横切,对方又一人血已不止,他急忙用手捂住伤口,此时血如泉涌,流淌不止,殷无常并没有刻意要对方的命。
殷无常得意地看着他们道:“这可是蝮蛇刀!”
对方的刀已落地,人也瘫倒在地上,就像受伤的野兽大口喘着气,他恐惧,想要叫喊,却已发不出声音,如果是和尚,至少有佛经可以念,而他们呢,他们只能在等死!等死的人是最可怕也是最值得同情。
叶遵想要上前,但已知他们必死无疑,只好呆立在那。
叶遵质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没有见过你!”
夏步臣微微一笑道:“我只是个无名的下等人,叶公子如果认识我才是怪事。”
“你杀了我一个人,我就要杀你十个!”叶遵愤怒地威胁道。
夏步臣:“可惜了,我全家只有我一人,所以,你杀我,还不趁现在?
你还在等什么呢?”
剩下的一人提刀直奔夏步臣殷无常而来,他想要拼命,如果是只要拼命的山羊,你也要避一避的好,他们各自一个偏闪,各自反手出刀,两把尖刀已深深插进了他的两胁软肋!刀尖贯体而出,他疼痛难忍,呼吸困难,窒息立死。他们并没有将刀拔出,而是同时出脚,将他踹飞出去了十多尺远,这样做的目的是不让血液喷出,弄脏了他们的衣服。
“你下次可以早点出手!”殷无常责备道。
“你下次最好不要随便去拔别人的刀!”
青楼里的女子义愤填膺同仇敌忾,趁着这次机会,把平日里的怨气都发了出来,抄起茶杯、凳子、水果、花瓶纷纷朝他们扔来!
两人忙挥刀抵挡,边挡边撤,现场乱成一团!
夏步臣的头一翁,砸中他头的苹果掉落在地,他循迹望去,一个留着刘海的得意的女子刚想又扔,恰好四目相对,她忙把水果摆到身后,做了一个抱歉和无辜的表情。
两人一个箭步,夺窗飞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