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津津有味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夏芸也不恼,反手往自己嘴里扔了几片牛肉:“你不是说可能认识他吗?”
“我不认识他,但是我认识他妈。”
陈小飞此时已经很确定下面这个青年是谁。
但是夏芸很不确定自己是否听懂了陈小飞的话。
“哎呀,这种喜欢插别人喉咙的,只有徐州上官家那群老阴比。”陈小飞开始回忆,六年前也是顺手去了一趟上官家,“下面这个人他身上这种像水流一样可以分散又重新凝聚的剑气,就是上官家家主上官盈,一样的恶心,和鼻涕一样。”
陈小飞分享欲还在继续:“你知道上官盈吗?这女的不得了,当初一套流水剑打到其他男的没话说,当上家主。为了传承,入赘了一个男的,生了一个儿子,我没记错的话好像叫上官禹,然后那个男的就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
说完陈小飞还打了一个哆嗦,为那个男性同胞默哀。
“上官家很厉害吗?”就在陈小飞说话期间,桌上的肉已经全部被消灭了,吃饱喝足后,夏芸这才继续问。
“还行吧,也就南境基本他们说了算。”
此时下面的战斗也已经分出了胜负,上官禹终于找到了机会将剑阵放了出来,一柄柄由剑气凝聚成的长剑如流水一般冲刷过去,两名刀客败下阵来。
地上又多了两具喉咙上有窟窿的尸体。
上官禹将目光看向陈立广:
“你这应州半边天不太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