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程直接伸出手，紧紧的扣住了利神的脖颈。
江程已经陷入了狂乱，没有了一丝惜香怜玉的感情，他只觉得，自己想要杀人，而面前的这个女人是最好的对象。
利神直接被江程举了起来，她有些胡乱的蹬着腿，五官都皱在了一起，显得痛苦无比。
她发出虚弱的闷哼声，眼中的神智渐渐有些溃散。
在台下的弟子们一片哗然，根本搞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
就在利神即将因为窒息而死亡时，一道璀璨的雷光突然从擂台下爆射而出，击打在了江程的身上。
江程后退了几步，胸膛上面焦黑一片，他下意识的放开了利神，朝着雷霆射来的地方看去。
之间苗璇玑脸色苍白，不断地喘着粗气，用惊恐的目光看着江程。见江程看来，她有些支支吾吾道：“江、江程，你失控了！你快醒醒，那是我们的同胞啊！”
江程死死的盯着苗璇玑，露出了思索的表情，苗璇玑在他的心中分量很重，同时，因为苗璇玑的攻击，他被暴戾充斥了的大脑得到了一瞬间的清醒。
江程不断的喘着粗气，最后缓缓的低下头，半晌，等他抬起头之时，他眼中的猩红已然消退了不少。
他对着苗璇玑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些许疲惫，道：“谢谢你，我控制住自己了……”
江程转过头，看向利神，此时利神还没有从惊恐中恢复过来，见江程看来，她有些恐惧的往后面缩了缩。
江程眼中闪过一道心疼，他蹲了下来，抓住利神的手臂，轻声道：“抱歉，利神，我刚刚失控了，让你受惊了。我……”
“我从圣骇回来之后，就会有这样的问题，无法控制自己，刚刚和你战斗的过程中，我渐渐有些迷失，才对你做出了这种事情。”
江程轻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口头上的道歉没有什么用。这样吧，利神，之后你来找我，你有什么需要的，我会尽力给你搞来，作为补偿，抱歉了。”
说完，江程直接离开了擂台，一个人走开了。
众人盯视着江程的背影，在感受到落寞的同时，心中想起之前江程的模样，又没来由的生出几分恐惧。
台上的裁判，迟疑了好久，才有些不知所措道：“这……这应该，是算江程胜了吧。”
……
江程走了许久，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某个瀑布处，他一个人坐在瀑布的边缘，心中有一些杂乱。
他居然对自己的朋友出手了，如果不是苗璇玑来阻止他，很可能，他就酿下了无法逆转的错误。
想到这里，江程的心就特别的纷乱，他重重的挠了挠头，有些迷茫。
他在脑海中对系统道：“系统，这是什么鬼，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系统看江程心情沉重，也没有嬉皮笑脸，正经道：“我不明白。不过，在这个世界中，当你获取很多能量时，都会付出相应的代价。想想圣神，可能他在得到那个图腾之前，心性不是这样的，图腾可能悄然改变了他的心性，只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而已。”
江程叹了口气，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是，我之所以变成这样，也是因为混沌能量？可是，当初邪长生跟我说的是，这混沌能量没有那么多副作用的啊。”
系统嗤了一声，道：“那都是邪长生的推论而已，他自己都没有获得混沌能量，所有的推论只能当做参考，又不能算数的。”
“你不觉得，你现在的状态，有点像轻微程度的，受到了邪恶力量的腐蚀吗？”
江程一愣，露出思索的表情，没有说话。
而系统继续道：“你想想之前的那些人，古城，你还记得吧，他也是被邪恶力量侵蚀的。到了后期，他是不是老是双目赤红，见人就想杀？哦，忘记补充了，他尤其想杀你。”
江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中的沉重也减缓了不少，他有些感激系统能想出这么一个冷笑话来间接安慰自己，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也被邪恶力量侵蚀了？”
系统回道：“不。呃，或者说，你没有被腐蚀的那么厉害。邪长生也说了吧，混沌能量是神圣能量和邪恶能量的结合力，那么，既然是结合体，就一定有谁站主导的分别。”
“我猜测，你体内的混沌能量，还是邪恶能量占据了主导，所以才出现了这种情况，毕竟，你原先体内的邪长生力量，比你自己的力量要强大的太多太多。”
江程点点头，思索了一番，觉得系统说的挺有道理，于是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