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放我身上,但我也不过是一个医者罢了。既是医者,自然要治病救人。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谢玉:“温大夫过于自谦了,你的医术天下皆知,神医之名乃是名副其实。本侯有个不情之请。”
温宁:“侯爷请讲。”
谢玉:“不知能否邀温大夫在侯府住下。莅阳最近身体不是太好,绮儿怀有身孕也有诸多不便,我这个做丈夫做父亲的人也是担忧她们的身体。”
温宁表情迟疑,“侯爷爱妻爱女之心在下能够理解。可是,在下每日都会出诊,这恐怕……”
谢玉摆了摆手:“不妨事,温大夫自可随意出入宁国侯府。”
温宁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行,“多谢侯爷厚爱,只是在下与友人相约与金陵城一聚,过段时间便要招待友人,到时多有不便。”
谢玉见此,颇为遗憾。
温宁见状便道:“在下有一事相求,还望侯爷相助。”
谢玉:“温大夫请说。”
温宁:“侯爷也知道,在下身为医者,一直是四处行医,居无定所。这过段时间好友就要上门,在下先得把宅子买了,才能待客。不过在下来到金陵后就一直没有空闲下来,这宅子是拖了一天又一天,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买到。还请侯爷派人帮我留意合适的宅子。”
谢玉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没想到竟是如此小事。“这有何难?我赠温大夫一套宅子就行。”
温宁连连摇头摆手,“不可不可,无功不受禄,在下治病救人从来都是明码标价,不会多收一文钱,也不会多拿一文钱。侯爷若是赠我宅子,那就当在下刚才的话没有说过。”
谢玉无奈,只能派一个人去帮温宁办这件“大事”。
宁国侯府的办事效率非常高,没几天温宁名下就多了一处房产,价格合适,大小合适,位置上佳。温宁给这座宅子取名温宅,挂上牌匾后从客栈搬到了这个宅子。
几个月后。梅长苏随萧景睿一同上京,并且住进了宁国侯府。
“父亲,苏兄是我朋友。他刚好要进京访友,我便邀他同我一道上京。苏兄先到我们府上小住几日,待他寻到友人后再离开。”萧景睿把梅长苏介绍给谢玉。
梅长苏化名苏哲,他拱手行了一礼,说道:“草民见过侯爷。”
“苏先生既然是景睿的朋友,那就安心住下。”谢玉又看向萧景睿,“景睿,既然是你邀请苏先生来的,就要照顾好苏先生。”
萧景睿:“是,我会的。”
萧景睿把梅长苏安排在了雪庐。这个小院儿环境清幽,景致也不错,梅长苏还挺喜欢。
在梅长苏到金陵的时候,温宁便知晓了。他提前几个月来做铺垫,自然是为了给梅长苏一个进京的借口。
温宁愈发频繁的外出看诊。导致梅长苏日日上门,日日面对的都是紧闭的大门。
陪同梅长苏前来的萧景睿和言豫津二人对视一眼,都为梅长苏感到一丝心酸。
言豫津是言侯言阙之子,当朝皇后是他姑母,也是个出身高贵的公子。他本是跟萧景睿和梅长苏一同入京的,路上遇到被人追杀的胡公胡婆,这二人是为了状告庆国公而有此横祸,为了护送胡公胡婆上京,言豫津与他们分开走的。
言豫津:“没想到苏兄要访的友人竟然是神医温宁。他家的马车每个月都要换一辆,你知道为什么吗?”
梅长苏:“为什么?”
言豫津:“跑太多路磨损的。由此可见,温神医每天有多忙了。”
梅长苏:“原来如此。”
言豫津摇了摇头,叹道:“不过也不怪乎如此,温神医的医术那是天下皆知的好,而且他的诊金不高,遇到穷苦人家不收钱还倒贴药材。他每到一处地方,都会教授当地人一些急救的方法,什么被异物卡住喉咙啊,被毒蛇咬伤啊,被蜜蜂蜇伤啊,落水后的处理啊什么的,非常实用,不会医术的人也能学会。”
这些梅长苏都有耳闻,但并没有目睹过。
萧景睿也道:“我听过两次温神医的课,非常有意思。课程直白简单,一点都不晦涩,哪怕是普通老百姓也能听得懂。”
温宁日日都是铁将军把门,那梅长苏自然也就继续留在了宁国侯府。谢玉从二儿子谢弼那里得知梅长苏要拜访的人是温宁后,他想起来几个月前温宁说过的友人,原来温大夫要接待的友人就是苏先生啊。
所以即便梅长苏江左盟宗主的身份暴露后,谢玉都没有怀疑为何梅长苏会来到金陵,还是在琅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