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相同,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杜布拉克·卡姆和卡萨·普帕姆互相看看,同时仇恨地盯着塞恩斯,渗出汗的手开始不停搓着刀柄。
普卡·康斯提看看两个盟友铁青的脸,咬着牙思绪良久,扔掉手里的刀慢慢趴在赛恩斯脚前道,“康斯提部族愿意接受众神恩赐我们的盐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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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布拉克·卡姆和卡萨·普帕姆也收起鱼骨刀,无奈地趴在地上,“我们也接受众神的恩赐,我们愿意报答神祭的恩典!”
赛恩斯举起双臂,扬着声音道,“契卑洛的诸神啊,鲁姆图的万生众神!您的孩子在向您赎罪,愿您原谅他们,万生众神啊,您是仁慈的,阿基里塔斯·卡姆和库尔楚·普帕姆愿意接受您的鞭笞,来洗刷他们的罪恶!”
油松火把照亮的万生神庙石台上,库尔楚和阿基里塔斯被绑在枯裂的粗木刑架上,一名麻布遮脸的刑祀,甩了甩蘸过盐水的皮鞭,开始后仰身体用力抽打他们后背。
“啪、啪、啪”皮鞭抽打肌肤的声音格外清脆,库尔楚疼地咧着嘴道,“我发现,你每次该死的预言都要应验,而且会让我很疼”
阿基里塔斯大汗淋漓地紧握拳头,痛苦地呼着粗气道,“我说过他们不敢砍掉我们的脑袋”
神庙石台下,上千名卡姆和普帕姆部族的勇士,手拿着鱼骨标枪,紧紧盯着行刑的祭祀。
皮鞭声音渐渐慢了下来,有些打累了的刑祀将皮鞭换到另一只手,准备继续行刑。
赛恩斯阴沉着脸,盯着杜布拉克·卡姆和卡萨·普帕姆肌肉跳动的脸,又扫了眼和他们部族勇士慢慢往刑台挪着的步子,缓缓抬起左手道,“够了,万生众神是仁慈的,要免去他们的罪!”
等行刑的祭祀离开,几个沼泽人快步跑上神庙石台,解开了库尔楚和阿基里塔斯身上的绳索,大辫子几乎垂到地上的阿基里塔斯瘫软道,“就这两下吗?”说完脑袋下垂陷入晕厥
艳阳初升的清晨,乔玛努努拄着木棍踩着泥水来到有着巨大木框架门的卡姆族部落,与那些向自己行礼的卡姆人点点头,便带着赫斯来到杜布拉克·卡姆的首领大草屋前,随即转身对身后的乔玛族人托阿鲁和拉特达叮嘱道,“没有我的允许,你们不能停手!”
满脸黑色络腮胡的托阿鲁扭过脸,看看垂着头的赫斯,犹豫地举起手,又胆怯地将荆条放了下来。
乔玛努努用木棍戳着地面怒斥道,“你们是想让他死吗?”
托阿鲁皱皱眉头、咬咬牙,撒气地将拉特达推到一边,举起荆条狠狠抽打赫斯后背。
赫斯像枯树般一动不动站着,随着带刺的棘条抽打后背,被浸泡湿透的头发垂着额头前不停滴答着汗珠。
古铜色的后背开裂,细小的血珠溅到了瘦弱的拉特达脸上,一把荆条破裂折断,拉特达又手发抖地递上另一把,沾血的荆条在地上横七竖八扔着。
看看赫斯血肉模糊的后背,托阿鲁停下手,愤怒地瞪着杜布拉克紧闭的草屋门,呼哧呼哧喘粗气。
乔玛努努褶皱的脸上滑落着泪珠骂道,“托阿鲁,你想干什么?”
托阿鲁左右晃晃脑袋,回头狠狠瞪着身后的拉特达吼道,“拿来!”说着抢过最后一根荆条,举过头顶刚要落下,赫斯身体前后晃晃扑通栽倒在地。
乔玛努努看着晕倒在地的赫斯,浑身发抖地深深吸了口气道,“还有个普帕姆家!”
日头当空,托阿鲁扛着后背已经血肉横飞的赫斯,擦着眼泪来到普帕姆部族,乔玛努努亲自找来根荆条哭着大骂道,“把这个该死的畜生扔到地上!”
托阿鲁死死扛着赫斯,往后躲闪着大喊道,“不行,我要放下,赫斯会死在这里!”
乔玛努努举起木棍劈头盖脸抽打着托阿鲁,大哭道,“他死不悔改,迟早会死于非命,又何必牵连别人,而让他们记恨报复,死于同族之手!”
正在普帕姆部落‘男人屋’中训话的卡萨·普帕姆听到外面的嘈杂声,跑出草屋看到是请罪的乔玛努努和晕厥的赫斯,急忙跪趴在地上哀求道,“努努您为何如此,这次是阿基里塔斯和库尔楚惹是生非,而且是赛恩斯设下圈套,故意宽恕他们盗取蛙卵,又诱捕他们逼迫我们接受盐块分配,这与赫斯无关,您这样责难赫斯,难道非要把亲近的人都逼入尹更斯湖吗?”说着忙呵斥族人给赫斯喂水。
乔玛努努缓了口气,用木棍指着晕厥的赫斯道,“比目鱼双目而存,鲁姆图族兄弟却不能同甘共苦,他的两个兄弟因他而被鞭笞,他岂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