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在贵族家长大。”说完又趴在阿契琉斯后背温存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我考虑那么多,还为我冒险。”
好像受惊般的阿契琉斯猛坐起身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没有对你好,我只是男人需要女人,我给你送花途中也是偶遇箭雨,另外这点风险对于我来说,简直不值一提,我几乎天天在玩命。”说完心满意足地趴在床上享受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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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阿契琉斯让人厌恶的模样,伊莱莎愤怒地站起身,狠狠将把樱桃扔在阿契琉斯脸上骂道,“滚吧,肮脏的男人,带着你流血的屁股,去找你需要的女人,滚。”
阿契琉斯惊讶地扭过脸解释道,“伊莱莎,你误会了,就像我记不住所有人的名字一样,我经常让人误解。”
“骗子,你刚才叫我伊莱莎,你不是记不住人的名字吗?快滚,无耻的骗子。”伊莱莎远远退到窗户前,仇恨地盯着阿契琉斯。
嘴巴张张又无可奈何的阿契琉斯摆摆手,沉默不语地穿好衣服,沮丧地回头道,“伊莱莎”
伊莱莎大声打断道,“滚吧骗子,你给我的戒指我都给你买了樱桃,你都吃了,没吃的也扔到了你脸上,互不相欠,去找你那一千种死法吧,杂种!”
阿契琉斯苦笑一声,穿好衣服轻轻拉上木门,挪着步子下了楼梯,毫不理会对面哈哈哈大笑的杂货店老板,手扶着腰慢慢走向市民广场。
广场登城墙梯的宣讲台上,神秘矮哥双手放在围栏上,正聚精会神看着提比略·涅格拉指挥铁甲军方阵操练新的排列和轮换阵法,并自言自语道,“应该就是你,你没让我失望。”
阿契琉斯一瘸一拐踩着台阶来到神秘矮哥身边,看着他出神欣慰的模样,不禁沮丧道,“矮猪哥,为什么你总是热情洋溢?”
神秘矮哥回头看看灰头土脸的阿契琉斯,笑道,“你被女人抛弃了?”
阿契琉斯惊讶地抬起头道,“你又在胡言乱语,不过你的感知确实有些精准。”
突然“呜呜呜”闷声的号角响起。
“看来新君要立威,咱们去看看。”神秘矮哥不由分说地拉着步伐拖沓的阿契琉斯下了台阶,走向市民广场正对面的刑台。
各种摊贩排列的市民广场边缘,而刑台上矗立的几个绞架边已经捆绑好了几个人。
士兵、市民、混入城内的饥饿流民将刑架台围得水泄不通。
绞架前的法务官挥挥手,待喧杂声渐停后大声道,“我是被最新任命的法务官,小奥古斯塔的人们,今天我们要公正审判。”但刑台下的人们听到“公正”两个字开始喔喔地大声起哄。
法务官又急忙大手一挥道,“兄弟们,今天是惩治叛国罪,他们企图出卖我们,把咱们送给厄姆尼人宰杀,所以必须惩处,绞架上的所有人都证据确凿,为了所有人的安全,必须绞死他们,以儆效尤,但凡通敌者绞死勿论,无论出身。”
法务官的话刚落,脖子上套着绞索的伊莱莎突然大喊道,“你们要绞死个无辜女孩证明你们的威武吗?我都不准备继承老霍亨的任何财产,你们这些人渣竟然还要赶尽杀绝。”
法务官看了眼绞架上眼神愤恨的伊莱莎和起哄的人群,又回头看着监刑的小兽血卢鲁·巴赫。
翘着二郎腿、满脸傲气的卢鲁·巴赫从监刑椅上站起身,整理着自己那件绣满金线的灰色紧身衣,走到台前大声道,“我是你们的新领主卢鲁·巴赫,尽管大敌当前,但我体恤所有小奥古斯塔的人民,所以我建议让这个女人说完,尤其是放弃继承的事情,或者说是不再无休无止地向我索要钱财。”随即引得台下的人们呼喊叫好。
绞架上的伊莱莎大喊道,“我不是叛徒,我没有私通厄姆尼人,这个兽血就是想找茬弄死我。”
法务官走上前道,“水果商穆莱已经将您换水果的戒指上缴,那是皇室贵族的戒指,戒指内环有暗刻印记,要不是厄姆尼人给你的叛通好处,谁还会给你这样的东西?”
正当人们安静地等待这个绞架上的泼辣女孩辩解。
“那个男人,人群边那个,脖子上有红围巾那个,就是他,他给我的贵族戒指。”套着绞索的伊莱莎大喊道。
人们顺着伊莱莎呼喊的方向,扭过脸望着人群里脖子上系着红色三角巾、格外显眼的阿契琉斯。
阿契琉斯急忙扯下三角巾,缩着脖子想挤过人群离开,却被人们故意堵着难以脱身,于是匆忙想拔剑威胁,却已被几个小奥古斯塔士兵用长矛顶住胸口。
阿契琉斯